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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在那时,他失去了跟秦砚的第一个宝宝。

秦砚的母亲祖上从商,到了她这一代仅有嫡女,生意便由她接管,她有意锻炼秦砚,将部分生意交由他打理。于是,秦砚便有理由带他偷溜出去收账,待秦岂发现时,两人已到了百里之外,品着当地风情美食,佯装已成亲的夫夫在客栈里尽情巫山云雨。

收账时,阮杨不明白,为何还要请欠账之人吃酒。秦砚笑道,小苑安,若是他一分不还,我们损失可就大了,出一点小钱,换回全部的银两,你说值当不值当?

阮杨乖乖应道,值当。

秦砚笑道,往后这些银两,也是你的银两,苑安想不想替砚哥分忧?

阮杨乖乖点头,想的。

秦砚顺势便让他在酒桌上多饮几杯。

“但是我不喜欢饮酒。砚哥总是让我喝,每天晕晕乎乎的,肚子也不舒服,宝宝,我告诉你,饮酒我是要闹脾气的。”

成功收到账款的秦砚十分欣喜,提着一个油布包裹的物什回来,阮杨前一夜饮酒脑袋晕晕乎乎,迷迷糊糊地被他套上新衣,衣带缀满的铃铛交响,阮杨睁眼一瞧,秦砚正撑着手臂,笑眯眯地望着他。

阮杨将醒未醒,目光所及被阴影笼罩,秦砚的唇瓣已压住轻柔嘬含,垂落的几缕青丝绕在阮杨纤长细瘦的脖颈,刺在白皙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阮杨嘴角偷偷弯了起来,指尖扯住青丝。

秦砚闷闷笑了两声,作坏似的轻轻咬住粉润的舌尖,倾身托住圆润的臀瓣,未曾酒醒的阮杨靠在他的肩膀,两人紧贴的肌肤似火燃烧,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在身下失神轻声喘息。

阮杨被扰乱清梦,迷糊之中捶向秦砚,呢喃道,砚哥,我还没醒,不舒服。

展开的红衫铺满圆桌,宽大的衣袖坠在桌沿,铃铛绣满衣带,翻动间悦耳清灵,配上羞怯朦胧的睡颜,被逐渐调教成熟的躯体,不一会儿便被撩拨不已,急促止不住呻吟喘息,秦砚就着溢出的清透之水,一点点挤进狭窄的入口。彻底被搅醒的阮杨眼角噙着泪,似有若无地轻声啜泣,不住喊着砚哥慢一点儿,太烫了。

秦砚在他耳边沉声道,好,砚哥慢一点儿,苑安当真是我的幸运妻。

继而猛然朝里一记猛撞,阮杨瞬间疼得高昂大喊,秦砚捂住他的嘴唇,轻啄几下,安慰道,我的小苑安,客栈可不隔音,不能让旁人听见。阮杨泪流不止,悉数呻吟闷在喉咙,两手环住他的脖颈,埋在发烫的胸膛,委屈道,砚哥,我肚子有点疼,你撞的有点疼,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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