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谙发现他捧着手机傻笑,一下子就意识到什么:“你俩怎么又如胶似漆了?前几天不是还保持距离来着吗?”
“啊。”时野沿着手机的边缘摸了会儿,“可能是因为爱情的魔力吧。”
“嗤。”戚谙翻了个白眼,“真受不了你们这些情侣狗。”
“说什么呢?”薄怀疏拿着瓶冰水贴到两个人的脸上,把他们同时冻得一激灵。
时野搓搓脸:“这才几月你就喝冰的了?”
“四月了宝。”薄怀疏把另一瓶运动饮料递给白卓,拧开瓶盖,“很快就入夏了。”
“那咱俩是不是该夸你敏锐?居然那么注意季节变化。”戚谙抽纸巾擦脸,他非常不喜欢碰到水。
“夏天不好么?各种音乐节,而且我听有消息,一个知名的钢琴家要开演奏会了。”薄怀疏道,“不过只透露了是知名,还没说是谁,白卓已经蓄势待发了。”
白卓的父母都是艺术家,他从小也是受高雅艺术熏陶的,尤其喜欢听什么钢琴演奏会大提琴演奏会,国内只要是知名的,他场场不漏。
听薄怀疏说话时,时野的眉心莫名跳了一下。
“怎么了,头不舒服?”薄怀疏的手搭在时野的头顶,揉了揉,“要不休息一下?你这几天练舞的时间也不短。”
“不。”时野摇摇头,“二十岁马上就来了,我不能懈怠。”
新歌的录制已经接近尾声,完成最后的拍摄就是各种宣传和上线,他面对的问题还有很多。
公司不打算欺骗粉丝,新歌将会在时野公布之后再进行宣传。
“压力真大。”幸厌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俩只是玩玩,没想到是认真的。”
偶像这条路本来就很孤独,背负着粉丝的喜爱与期望,前行的每一步都如踩在湿地里。
他所认识的,不少同行都会忍不住寂寞,或而搞两段暧昧,更甚者控制不住自己流出丑闻。时野跟段池砚是怎么开始的,他们完全不知道。
在遇到段池砚之前,他们能确信时野的眼里只有舞台。但后来即便他跟段池砚开始了,队友们也没见过他翘掉工作或者是不听从安排。
幸厌想着,抬手去摁住了时野的发顶。
正在反复练动作的时野莫名一低头:“怎么了?”
“要是你俩是认真的,长长久久,我就原谅你们了!”
时野:“?”
戚谙轻笑,上前拦住时野的肩膀:“没办法,谁让我们第一个出圈舞台是你带来的,功过相抵吧!”
时野的头发被揉乱一团,薄怀疏看着蠢蠢欲动的白卓,笑着:“你要不也过去损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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