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冷着脸把谭烬的脑袋推开:“没有。”
谭烬笑得更灿烂了:“真的没有?”
任禹扭过头继续去睡觉。
果然不能给谭烬好脸色。
想到家里的那只小狮子任禹又有些头疼,被谭烬这么一说,他竟然还真觉得这个大尾巴狼和家里那个面无表情的狮子跟他们两个有点像。
突然又想起两个玩偶当时好像确实是绑在一起的。
还有那个手绳,他以后再也不想带了。
操,简直要被定情信物魔障了。
“谢谢了。”见任禹没再说话,谭烬没再继续开玩笑,将大尾巴狼玩偶收起来后道了声谢,然后掏出本开始写写画画。
“不客气。”
过了会儿班里同学陆陆续续回来了,章程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将瓶子抛向后面的垃圾桶里。
然后瓶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任禹头上。
刚刚睡着的任禹觉得头顶一疼,抬起头就看见一群人捂着嘴笑。
班里的人相处一段时间后,就发现了谭烬任禹并没有那么恐怖,尤其是谭烬,很容易的就融入了各个圈子。
至于任禹,上午在学校就是写作业睡觉,偶尔听听课,下午三节课上完就开溜,跟班里同学的交集不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杀伤力。
章程有点慌张,任禹扫过来的眼神冰冷里夹杂着烦躁。
“谁扔的?”
他赶忙用眼神示意谭烬救救自己。
谭烬用笔抵着下巴笑看着他,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顿饭。
奸商。
章程忍不住心里怒斥。
可想到任禹第一天来班揍谭烬时的战斗力,他还是屈服了。
三顿就三顿,总比被打好。
任禹很不耐烦,这几天本来就没睡好,心情很糟糕,好不容易准备休息会儿,又被打扰醒。
环视了一周,谭烬戳了戳他。
“我扔的。”
任禹看着他笑得贱兮兮的脸,有点怀疑。
谭烬凑到耳旁轻声说:“我在抛绣球呢,被砸到的人要娶我。”
说完伸手伸向任禹后颈,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这边,露出了小虎牙式微笑:“哥,娶吗?”
任禹神色不乱地看着他。
考试前谭烬把刘海剪了剪,眉眼没了遮挡显得更加清明。
“挑衅呢?”任禹伸出手握住他仍放在自己后颈的爪子握住暗自使劲,然后伸手掐住他另一条胳膊。
谭烬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调戏呢。”
任禹周围的气场一点点冷下来,谭烬搭在他后颈的手开始被任禹握的充血,另一条胳膊被掐的位置也浮现出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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