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庸本来和制片人在聊天,一回头看到邵歆跟在景舒身边,他莫名觉得这副场景像是在遛狗。惨不忍睹,嫌弃道:“嘶,洋相。”
制片人姜丞顺着陈克庸的目光看去,哈哈大笑:“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太丢人了,”陈克庸很难受,“我怎么带了一个傻子。”
姜丞笑得肩膀颤抖,“比成为邵歆的暗恋对象,哪个更难受?”
陈克庸表示那还是这个更难受一点,他斜眼瞧姜丞,“我说,你就放任这种目无纪律,假公济私的货在你场子里乱窜吗?”
“嘿,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姜丞大手一挥,“我还想看烽火戏诸侯呢。”
陈克庸笑了,“哈,还挺符合的。”
现在景舒可不就是那个不笑的褒姒,邵歆就是个色令智昏的周幽王,而他和姜丞一群人就是倒霉的诸侯,被邵歆支使得来回转。
姜丞非常潇洒地拍拍陈克庸的肩膀,“行了,珍惜现在活蹦乱跳的邵小歆吧,他熬过来挺不容易的。这就是缘分的事儿,咱们陪着他折腾就行。”
陈克庸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早就舍命陪君王了。
“哦,对了,”姜丞想起一件事儿,“有人托我的路子,想请小邵演电影。初步报的价都能拍两部《疯狂》了。”
“他现在一身色心色胆,早就没事业心了,”陈克庸吐槽,“电影里有景舒么,有的话他倒贴钱都去。”
姜丞嘿嘿一笑:“景舒没有,有他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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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坐实了妖妃称号。因为马上到自己的戏了,他不准邵歆再闹,开始赶人,“我要开拍了,你去别的地方玩吧。”
邵歆眼皮跳了跳,觉得这语气怎么跟哄小孩似的。他眼睛一眯,退开半步,“好啊,那我在旁边等你。”
景舒总感觉他有什么阴谋,但又发现不了什么,只好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开了。邵歆笑眯眯地看着他,见导演和景殊沟通了几句,开始了第一次是试拍。
这场戏讲的是主角阿和的恋人阿平确认死亡后三个月,阿和依旧认为阿平没死,还带着自己买的水果点心去阿平家看望。结果被阿平的亲友打骂出来的一场戏。
他们认为阿和这个傻子是故意来揭他们疮疤的。
阿和怎么和他们解释,阿平的家人怎么都不听。最后带来的东西全被摔坏,阿和带着伤委屈地坐在马路牙子上,仿佛又看到了阿平,对着空气告状诉苦。他傻里傻气的样子被旁边的路人指指点点,嘲笑,但阿和依旧在和阿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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