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过后,就只会受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的影响。
其实为了保险起见,严雪迟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外套扔掉。
然而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裹紧了。
这是身上为数不多能御寒的衣物了。
而且战机坠落的时候沾了尘土,看上去灰兮兮的,也看不出贵贱。
在这种环境中也不违和什么。
严雪迟按着印象之中的孤儿院走去。
上次回来还是好几年前,某一个圣诞节的时候。
和阿月还有邵元一起回来的。
严雪迟临走之前捐了一笔钱给弟弟妹妹们,多少让他们能够吃饱一段时间。至少不用七八岁的年纪就开始为了食物的问题操心。
走到熟悉的小楼面前,严雪迟看见了上面已经破败不堪,褪色的十字架。
门是虚掩着的。
小院的篱笆也被拆掉了。
才几年的光影,这儿就变了样子。
严雪迟将信将疑的走了近,叩了叩门。
等了很久,在没有任何回应的情况下,擅自推开了门。
小楼有些漏风,很阴冷。
空荡荡的。
地上偶尔散落着几个掉了眼睛,脏兮兮的布娃娃。
楼梯很多地方都被老鼠啃过,看起来已经不足以支撑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
摇摇欲坠。
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是有孩子出来看热闹的。
不过严雪迟记得二楼才是孩子们起居的地方。
现在是白天,如果是出去自己做些零工换取钱财也有可能。
严雪迟小心翼翼的上楼。
每走一步,楼梯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二楼依旧是空无一人。
严雪迟见着是有些孩子的照片还在,但床铺明显已经废弃很久了,但很多被褥以及生活用品并没有带走,整个人不禁有些呆滞。
三楼就是院长的起居室了。
严雪迟上楼,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回应。
打开门,里面窝着一对儿风残烛年的老夫妇,正围着火炉,裹着破旧的毯子取暖。
严雪迟记得院长是一个永远收拾的很干净的妇人,据说往上数几代是旧帝国没落之后的残裔,不过也只是据说。
老夫妇见着有年轻的人来,下意识的蜷缩到了墙角,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双手,“我们……我们已经没有钱了。”
严雪迟见此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意识到在这种地方,以最卑微的方式保命才是常态,“我不是来抢东西的。”严雪迟解释道。
相互依偎的老夫妇这才放下了双手。
“请问…原来的孤儿院搬到哪儿了?”
严雪迟又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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