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缪存的目光恍惚和眷恋,让他身经百战的心变得失重一般。
他偏过头,认真吻了上去。
缪存心口一震,没有回应他,但竟也没有抗拒。他只是紧张但顺从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纤细的脖颈,卡着他的下颌,用火热的唇吻遍他,吮吸他,撬开他。
舌尖伸入,缪存整个人受惊般抖了一下,被骆明翰更深、更安抚地按到了怀里。
他犹如对待一只倔强但脆弱的鸟,懂得如何顺他的羽毛。
呼吸声在车厢里变得分明、沉重、灼热。
也许是因为骆明翰吻技太好,只是接吻而已,但缪存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吻遍了抚遍了全身。
意识昏沉了下来,只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反复说……他太堕落了。他在自我放逐。
眼睫轻颤不止,但缪存始终未曾睁眼,后来,他干脆把额头轻轻枕在了骆明翰肩上
那是个似乎害羞的姿态,只有他知道,那不是。
骆明翰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如同每根血管都被羽毛拂过。两条手臂在缪存背后交叠,他紧紧箍住他,“妙妙——”
缪存闭着眼,精疲力尽般地说: “求你别说话。”
第11章
因为接连而来的两周考试周,缪存果然没有再和骆明翰碰上面,但他隔三差五发月季的照片,缪存就回个「。」,代表已阅,多的不说。
骆明翰有时候跟他发个早午安问候,问问他今天考试状态如何,缪存不是不回,就是冷淡留一条:「还行」。
关映涛组了几次局,生拉硬拽把骆明翰搞到了现场。
“你再不在哥几个跟前晃一下,都快以为你立地成佛去了!”
关映涛家里有点儿不高不低的背景,开了这家会所,以此做一些掮客的生意,不是介绍富商到澳门去豪赌,就是给什么大佬物色点新鲜的皮肉,玩得再刺激一点,一起拉到非洲去野猎都不事儿。
骆明翰跟他不算正经兄弟,但关映涛手里的消息和人脉值钱。别看他是搞咨询的,咨询玩的是顶层设计,但也得摸透底层逻辑,上至政策风向,下至品牌代理间的鱼龙混杂,这些东西未必都能从市调上体现。因为这层关系,骆明翰一直把两人的友情维护得很好。
“忙。”骆明翰单手抽下领带,又松了两颗衬衫扣子,“怎么,不来烦你你还想我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关映涛从冰桶里抽出白兰地,“怎么的,消失这段时间,都去追上次那清纯男大学生了?”
一听有花边新闻,在场的男男女女都暧昧地笑了起来,“骆总还用追人?别是玩情趣!”
骆明翰笑了笑,不置可否,撩起袖子的手笔慢条斯理地往杯里夹冰块。
“上手了吗?”关映涛给他倒上酒,“哎——别说,让我猜!”瞥了骆明翰一眼,一拍大腿指着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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