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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不愿。”沈瑜卿以头触地。

沈岁寒闭了闭眼,狠心道:“来人,送小小姐回屋,没有我的令,不许她离府半步。”

侍从自门外进来,沈瑜卿还跪在地上,她抬头看去,看来阿爹是铁了心要如此了。

屋内燃了熏香,许久没住人却尚干净整洁,摆置的物件没动半分,都同她在时一样。

连日赶路疲累,她却无心休息。不过离开一载,家中就变了这般多。卧病在榻的母亲,不知何缘由对魏砚偏见之大的父亲。

沈瑜卿揉了揉眉心,倏忽想到什么,坐到案后拿了纸提笔写信。

家中如今乱事还是不要让魏砚知晓为好。阿爹对他偏见过大,他来这反而是火上浇油。漠北路远,成亲后少不得奔波,阿娘若是知道她与魏砚已做了真夫妻,只怕会加重病情。

阿爹阿娘疼她,只要她坚持,到最后阿爹必会松口。只是现在阿娘病重,还不是开口的时候。

写完信,沈瑜卿折好交给醒柳,“快马送至漠北,越快越好。”

一月后漠北上郡城

栗粟张禾护送沈瑜卿回京后走了快马,刚过一月就回了上郡。

“头,耶律殷那龟孙子可真是能折腾,都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栗粟嘀咕道。

魏砚回城早,城中早已戒严,四面城门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耶律殷不可能逃的出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藏在了城里。

他神情凝住,沉下一片,“带人到北面城隍庙,就算是死了,也给本王把尸.体找到!”

栗粟得令,立马带人赶去。

如今时间已过了一月,不知她在上京如何。他迟迟没去,也没捎过信,她是不是又该气了,在心里腹诽他。

魏砚无暇多想,提刀大步出了门。

沈瑜卿接连打了喷嚏,暮夏一过就入了秋。吃一月那些药,阿娘身体大好,已能独自下榻。

家中不顾她的心意一手操办与行严先生的婚事,沈瑜卿百般不愿,日子才一拖再拖。

也不知魏砚收到信没有。

她信中只写了阿娘病重,家中乱事多,叫他先不要来。魏砚警觉,她信中没敢多说,只提及阿娘的病,只要再拖一拖,等她见到先生,将此事告知了,阿爹对先生态度一向好,有先生从中周旋,这事才有转机。

不知不觉过了一月,王氏病好了大半后时不时就会来。

沈瑜卿听到外面人声心知是阿娘来了,披衣起身下榻,王氏已入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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