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道:“刘总有事出去了,不在会所。”
“你们昨天几点从我房间走的?”
男孩稍微回忆了下,顺便回忆起了常湛举杯时那条完美的下颌线,以及他的深沉和寡言。他毕竟是新来的,就算是公子哥里,也没见过常湛这么出挑的。
“十点不到,当时您有点醉了,我跟刘总把您扶到床上就走了。”
常湛诧异:“把我扶到床上了?”
“是,刘总怕您感冒,还让我给您盖好被子。”
常湛完全没印象了,那他今天怎么睡到地上了,还抱着个大花瓶子?
最重要的是,中途他还给林书雁打过去通电话,并且林书雁接了。
他到底是不是威胁人家林医生了?
常湛越想越心烦,看见被自己踢到一边的花瓶:“回头让刘徽把这玩意弄走。”
林书雁的周末过得并不悠闲,一夜无眠使得他第二天精神不振,但生物钟又强制性准点敲响,导致他严重休息不足。
果然是不再年轻,身体各方面都不如以前。
下午他要回学校参加个学术论坛,顺便查些资料,准备即将来临的毕业答辩。
“书雁!”
林书雁刚从图书馆出来,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他。
他回头,惊讶道:“学长?”
曹逸走过来:“没想到你今天也在学校,不用上班?”
林书雁:“今天休息。”
他与曹逸是大学时一次论坛会议上相识的,曹逸年长他一届,在各方面都很照顾他,尤其是学习上,给了他不少帮助。林书雁没多少朋友,曹逸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只不过他自嘲没有学术精神,毕业后没有读研而是选择了创业,最近刚从国外回来。
“学长,你怎么也回学校了?”林书雁问。
“等会有个学术论坛,我应邀参加。”曹逸说,“好久没来过学校了,提前过来看看,要不是今天周末,我还打算去看看老师们。”
曹逸已然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模样,如今西装革履,穿着讲究,连头发都梳得整齐,俨然是成功的海归。
“高老师最近身体还好吧?”
林书雁说:“老师身体很好。”
曹逸看了眼手表:“那正好,咱们一起过去,是在文化中心吧?”
“嗯。”
“我都好几年没回来过了,听说学校好几个楼都翻新了?”
两人走着,林书雁说:“我研一那年翻修的,不过位置都没变,学长应该还记得。”
曹逸说:“你呀,我都说多少次了,别老学长学长地叫,显得生分,叫我曹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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