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锁推开门,没有看见妇女与她的男人,想必在厨房里忙着。把门拴好,德远来到谷梦羽的屋前,唤了一声后推开虚掩的房门。
在德远踏进屋内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侵入鼻端,如莲似梅,非常好闻,德远没有过多注意,抬头看向谷梦羽,当目光触及主子艳红的唇时,不由愣了愣。
视线在德远手中包裹转了一圈,谷梦羽轻声问道:“东西都置办好了?”
“是的……”德远回过神,不解的问道,“主子,您的唇……”
话还没有说完,德远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勐的一变,用力嗅了嗅满屋的清香,而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惨白,手里的包裹也落在地上。
见到德远的失态,谷梦羽满目的疑惑,还不待他说话,德远就大步冲了过来,不顾主仆有别,执起他的左手,一根银针就扎入了中指内。
一滴血被挤出,德远用手指接住放入嘴里,目光随即变化,愤怒、悲伤、痛苦。
“呸。”吐出嘴里搀和了唾液的血滴,德远缓缓跪下,双目含泪,悲伤中几次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谷梦羽心中有了不祥预感,他把破了的中指放进嘴里,狠狠地一吸,一股甜味充斥了口腔,没有丝毫血腥味。
这是他的血么?真是与众不同啊……
自嘲在眸里闪而过,谷梦羽无力地垂下手臂,清亮的目光倒映出德远被痛苦扭曲的脸,轻淡的说道:“说吧。”
“主子……主子……”德远牙齿咬得作响,双拳撞得死紧死紧,颤抖的嗓音显示了他的愤怒与哀伤,“彩虹昙……这是彩虹昙……毒……药……”
“彩虹昙啊……”谷梦羽轻柔一笑,眼中悲哀如潮,“多好听的名字……”
多好听的名字啊,彩虹昙,其作用却是那么的恶毒。
“不清楚彩虹昙的入药先后,就无法炼制解药,若是一味药放错顺序,那解药就变成催命剧毒。”德远深吸一口气,稳定跌宕的情绪,“彩虹昙服食之时香甜,服食后清香透体。共分三期,每一期唇色都会变化,由红为紫再转黑。最多可熬……四个月……”
谷梦羽垂下头,静静的,不动也不说话,身影孤寂,沉寂的让人心碎。
德远抬头,主子艳红的唇刺痛了他的眼,满腔的悲愤化为仇恨,他勐地起身冲向外面,却没有看见本应存在的两个主人。纵身跃上围墙,德远化为一缕轻烟急速奔去。
寂静的屋里,唿吸微不可闻,淡香依旧,宛如此地没有生命体。良久,一道幽幽的嗓音如叹息般响起:“我无心害你,可你为何要至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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