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上辈子却专来挖她的墙脚,在她最悲痛时偷偷勾搭朱光深不说,做了朱光深的女人之后,还几次预谋害她的儿子阿耀……
当然,后来她被打入冷宫惨死,娘家也一并抄家发配,仇怨也算了解了,这辈子是新的,卫婉宁并不想再去翻什么旧账,只不过想划清界限,清净几分,然而田云秀并不知难而退,非要再来招惹她。ωwω.χS㈠2三.nετ
既如此,只好成全她了。
她笑了下,终于开口道,“田姑娘误会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许久未见雪茹姐姐,多与她说了几句话罢了,若是伤害到了你,还请原谅。”
话音落下,田云秀果然不再哭了,擦了擦腮边残泪,与她点头道,“想来还是我太过患得患失,卫姑娘没有嫌弃我就好。”
语罢又从袖中拿出一物,递于她道,“这是我才绣好的香囊,里头装了佩兰艾叶薄荷丁香,可以驱虫宁神,希望你不要嫌弃。”
“云秀这般细心,眼看天热起来,特意做了驱虫的香囊,阿宁你又怕蚊虫,戴在身上正好。”韩芷兰也赶忙帮着说话。
卫婉宁伸手接过,笑道,“真的谢谢。对了,下月我祖母过寿,家中要摆些酒席,你们若是不嫌弃,可否赏脸来家中坐坐?”
田云秀眼中一亮,立时点头道,“我一定早日为老夫人备好贺礼。”
卫婉宁又看向杨雪茹,杨雪茹却还有些顾虑,只道,“我若能去,一定去。”
众人都知她的情况,若杨家在卫老太太过寿之前与冯家过了定,她定然不能轻易出门了。
卫婉宁也理解,便点头说了声好。
如此皆大欢喜,韩芷兰便也放了心,不多时,有丫鬟来报说酒菜已经备好,几人便一道移步去了宴厅。
除过年轻的少女,今日还有几位夫人,与长辈们同桌总有些不自在,稍稍用了些菜后,卫婉宁同杨雪茹几个便从宴间离开了。
当然,田云秀也一直跟在身边。
走着走着,忽听不远处有叫好声,几人好奇望去,却见是韩修文,卫俊鸿及陆安济几个年轻公子在玩投壶,表姐夫曹翰轩也在。
大约他们也是觉得同长辈喝酒沉闷,不若在外头自在。
卫婉宁心间一动,主动走了过去,那二人虽有些羞涩,也只好跟了过去。
卫俊鸿是练家子,另三人都是读书人,与他玩投壶难免吃些亏,尤其韩修文,十投九不中,只得连连饮酒,脸都红了。
卫婉宁一时调皮,打趣道,“表哥手下留情,也给我大哥留些酒喝嘛。”
韩修文酒意上头,半是玩笑半是恼羞道,“俊鸿同我们玩这个根本不公平,不然表妹你来试试。”
卫婉宁哼道,“试就试,我若输了,大哥替我喝。”
卫俊鸿正想喝酒呢,欣然应允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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