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不怕鬼,阿随也只会被突然冲出来的画面和声音吓到,其余时候都很平静。
“怎么想到看恐怖片的?”罗文作摁着她想要使坏的脚弓,轻声问。
“刺激啊。”她回答。
“不觉得无厘头?”
“文艺作品才讲逻辑,现实都是毫无道理的。”
他没再接话,目光已经全然被她的脚踝吸引过去。
她的脚踝有被铐过的痕迹,虽然只有很淡的一圈,但能看出是镣铐之类的损伤留下的伤痕,只有左边脚腕附近有。他掰着她粉嫩的脚背看了半分钟,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之前那个在栩山的下属。
“我去接个电话,你看电影。”
阿随却爬起来抱他的腿,可怜兮兮地表情,不许他走。
罗文作只好拍拍她的脸,等她重新躺在腿上看电影,摁下了接通。
他倒不担心阿随听到了电话内容,他们私下都用俄语沟通。
本以为只是例行沟通,毕竟前一个月,下属就没查到什么,没想到,这回下属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有一位跟汤小姐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今天去监狱看望了赵文桀。”
几乎是瞬间,罗文作屏息,想到月前在公墓下葬,那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
他低头看向躺在他腿上的人。
“什么时候?”他皱眉问。
下属:“刚出来。”
罗文作不说话了,看着阿随被大屏幕微亮的光照得一明一灭的侧脸。
不温不热的天气,他竟冒出了点冷汗。
阿随被屏幕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到,想求安慰,转头的瞬间,看到罗文作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她的错愕木在脸上,渐渐消退,口型问他:怎么了?
罗文作摇头,推开她:“先自己看,我待会再来。”
“好吧。”她失落坐起来。
推开书房的门,穿过玻璃房,罗文作走到草坪上,往车子走去。
“继续说。”
下属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明白刚才不方便说话,于是一直保持了沉默。这会儿听到上司发令,便开口如实道:“上午十点,一个手下看到一位跟汤小姐长相及身形相似的人走进了男子监狱,接见了赵文桀,登记名字写了一个汤字,后来划掉了,写上周霏。”
周霏?
罗文作打开车门,进了车里,说:“你让那个管□□整理一份往日在监狱里见过赵文桀的人名单。然后你去确认这个周霏的曾用名,现用名,有无整容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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