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得意又害羞的模样,金荷也忍不住笑了。“我谁都不要,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跟定他了。”
梧桐树下,景王看着好友不慌不忙优哉游哉,一点都不着急,“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就弄出这么多事来。鹰字营就这么拱手相让了?你若坚持,父皇不会不顾你的意见。”
“鹰字营已经逐渐脱离了初衷,我能压得下一两件事,却压不住悠悠众口,有些事早晚都要被翻出来放在太阳下暴晒,不如早早舍弃的好。”
“话虽如此,只是替你觉得可惜。”
“我不觉得可惜,刚好在家陪陪金荷,等叶成雍腿伤好转,我们便可以成亲。”
景王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站起身围着他转来转去,“你怎么突然变得儿女情长了?这还是本王认识的那个沈时舟吗?”
“如假包换。”沈时舟任他打量、调侃,自顾自地喝着茶。
“人年岁大了是不是就会办一些糊涂事?你父亲如此,我父皇也不逞多让。”
第63章 投毒 “无色无味,一口致命。”……
改立世子的圣旨下到信国侯府, 沈祖母才知道大孙子被儿子坑了。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老太太把红木圆桌拍得啪啪响,“你答应过我,让时舟承侯府的爵, 你现在这叫什么,这叫落井下石、言而无信, 没想到我生的儿子竟是卑鄙小人,连他老娘都骗。”
可怜信国侯堂堂一侯爷,不得不跪在厅堂正中,听母亲的痛骂。
何嬷嬷有些着急, 她一边给老太太顺心口一边劝, “老夫人, 您快消消气,您若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老太太身体一向不错, 可毕竟年纪大了, 经不住气。
“有人嫌我活得太长了, 气死正好, 不碍某些人的眼,咳咳……”
“母亲,您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请您保重身体。”沈颉跪在地上磕头, 但他却不退让,“时舟若承爵,我们沈家几代人积攒的功业岂不是要白白葬送。儿子知道您疼时舟, 我也心疼,但我绝对不能看着侯府后继无人。”
“放屁!”老太太拿起桌上的茶盏砸向儿子,“受伤就不行好了?疑难杂症也有治好的一天, 我孙子一样能治好。你们夫妻俩早就算计时舟的世子位了,若是她生的那两个立的起来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看看沈鲲沈鹏让你们给惯的,花天酒地一身纨绔做派,侯府若是交给他们早晚有败落的一天。”
信国侯梗着脖子不服气,“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
信国侯还想还嘴,就听门外管家道:“老夫人,大公子回来了。”如今沈时舟已经不是侯府世子,称呼上自然也就变成了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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