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骁干脆利落地说:“你以前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小气?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你真长本事了啊?”心里说,还不都是我惯的,惯得她无法无天的,有时真恨不得把她锁在床上算数,她也只有那个时候最乖,不,还有做饭的时候,锁着就没法做饭了,还有,坐在自己身边或是腿上说一些风花雪月的时候,还有专心做事的时候,全神贯注看着电脑,手指在健盘上十指翻飞的时候,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会微笑的时候,一边看电视一边叠衣服的时候……这么一算,乖的时候也不少了,不过一闹别扭,那些乖的时候都被忘记了,只让人觉得心里烦燥,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又怎么了?
念萁气得胸脯起伏,磨了一会儿牙,才说:“你不管什么情况不管什么时候想伸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就不算错?上次在你姐姐面前是这样,刚才又是这样,你让人怎么看?让人看见了怎么想?”
马骁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上次是在家里,刚才是在车里,又没有外人……”
念萁也提高了声音质问他:“没有外人?那你姐姐不是看见了?那路过的车子不是看见了?要怎样才算被人看见?”
马骁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我错了,我道歉,下次我会注意的。可是你一开始就好好说不就完了?至于要发脾气吗?”
念萁听他道歉,怒气消了一点,声音也放低了,“我不发脾气,你当我是在跟你撒娇呢。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上次我说过不要这样,你不是又犯了?你有把我的话当真过吗?”
马骁想,我还真没把上次那事记在心上。女人真是麻烦,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记得,过了几个月都会翻出来找旧账,时不时的会想起来吓一吓人,牵头皮要牵一辈子,只好敷衍说:“好了好了,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知道你是老虎不发威,我把你当成了病猫,其实你就是一只母老虎。我说,”他这才想起来了,两人因什么事吵了这一架,“你到底是老虎不发威还是真的是病猫?你是不是又病了,要不要吃一粒药?你老是这个样子,三天两头的发一下热,弄得都像是我害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心想昨晚不是挺好的吗?开始很好,过程很好,结束也很好。哪儿哪儿都好,好得不得了,是少有的好。所以刚才才会摸她脖子随势把手放进了她的衣服里,这不是还在继续着昨晚的余温吗?谁知就触到了她的底线,马上就反脸不认人了?
念萁又不高兴了,说:“你故意一个我看看?我没病,就是体温有点偏高,我的体温一向比你高半度,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今天早上我发现我那个来了,所以有点发热出汗。不过吃一粒散利痛也不错。你把你买的药都放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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