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虞枝枝醒来,感到舌根有点痛。
她坐起来,脸色黑黑的,昨夜她做了一宿噩梦,梦见一条大蟒蛇将她紧紧缠住,她动弹不得。
末了,那大蟒蛇还将尾巴塞进她嘴里,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虞枝枝趿拉着鞋走到镜台边坐下,透过铜镜,她看见男人敞着半片胸膛。
他穿着薄薄的寝衣,腹部以下几寸的地方被撑了起来。
虞枝枝眨了眨眼,冷意丝丝从背后升腾而起,她混沌的头脑一点一点清醒了。
齐琰!
恶鬼索命一般地找上她了。
还没来得及害怕,她忽然看见齐琰腹部以下的动静,她惊得捂住了眼。
齐琰站在她身后,虞枝枝不知他是在照镜子还是在看她,只听见他悠哉地说道:“虞昭,你那玩意早上不会起来吗?何必这样惊讶。”
虞枝枝耳垂鲜红欲滴,她不知道齐琰为什么可以毫无负担地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但与此同时,虞枝枝悄悄松了一口,齐琰叫她虞昭,还问她会不会“起来”。
他相信她是虞昭?
虞枝枝放下手,有些不自在地说:“我……我当然‘起来’过,只是我从来没和别人一起住过,看见这个,觉得有些难受。”
虞枝枝匆忙梳洗完毕,她不敢和齐琰在同一屋内久待,她急着要出门去,却被齐琰拦了一下:“你好了?”
虞枝枝低着头,不小心看见齐琰腰下,他这时候已经没有丝毫异常。
她呆呆愣愣问出口:“你也好了?”
齐琰动作迟缓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虞枝枝忙闭上了眼,推开门出去,又重重地将门关上。
虞枝枝坐在邸舍大堂的桌边,一脸灰败惨淡,她左手边坐着的是焦子阳,同样垂眉丧气。
兰仲白走过来,惊奇地望了他们两人一眼:“昨夜没睡好?”
虞枝枝点点头:“昨夜言齐郎君住进来了。”
焦子阳点点头:“昨夜做了一宿噩梦。”
兰仲白坐下,先是关切了一下虞枝枝,然后问焦子阳:“什么噩梦,你灰头土脸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焦子阳觉得浑身都痛,他仔细想了一下,他的确在梦里被暴揍了。尤其是两个胳膊,怎么一抬起来就发痛。
焦子阳苦着脸说:“实不相瞒,我的确在梦中被人打了。”
兰仲白惊奇:“谁打了你?你竟然也有害怕的人?是你得罪了他?”
焦子阳皱眉:“我好端端地怎么敢得罪他。”
虞枝枝被勾起了好奇:“到底是谁在梦中打了你?”
焦子阳黑着脸,半晌说道:“我表兄……赵王殿下。”
话音刚落,三人觉得晨光黯淡,桌上的漏光被遮掩了一些,有人站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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