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被人否定,名次大概靠后一些,无论哪种结果,池瑾言都坦然接受。
沈仲瞧着弟子不骄不躁,这稳重劲儿适合官场。
除了给弟子瞧一瞧会试的作答情况,沈仲还给池瑾言布置了一些课业,眼下就剩殿试这一场,而殿试主要考策问,布置的课业都是以这个方向为主。
师徒二人说了一上午,刚好沈夫人派丫鬟过来告诉他们饭已经做好了,叫池公子留下吃饭。
沈仲笑着道:“你师娘难得下一回厨,你可要留下来尝尝师娘的厨艺。”
池瑾言打趣道:“那弟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师徒二人从书房出来,迎面碰到沈淮志,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那场拐卖的经历,长大后的沈淮志不爱文墨,爱武术。
池瑾言瞧着沈淮志健硕的身材默了默,或许锻炼身材这事该提上日程了。
沈淮志见到池瑾言,爽朗一笑:“母亲担心瑾言想离开,特意叫我过来看看,瑾言怎么会让我娘失望?”
沈仲见儿子大大咧咧的样子,眉间的折痕深了深,沈淮志见父亲面色不对,忙拉着池瑾言离开。
池瑾言在夫子那里用了午膳,随即上了马车离开,冲着车帘外的长风道:“去东市牙行。”
“是。”
两刻钟后,马车到了牙行门口,池瑾言跳下马车,听到附近的人唉声叹气。
“唉,这都过完年了,丝毫不见暖意,这日子怎么熬啊!”
“谁说不是呢,听前头嫂子说,她那个村子昨儿有个老头在家里冻死了,也没人管,这尸体都臭了,邻居才发现。”
“造孽啊!”
“唉——”
池瑾言脚步一顿,扭头看向那些人,见他们耳朵冻得通红,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地跺跺脚来缓缓冷意,他走过去问道:“烧饼怎么卖的?”
“五文钱一个。”老爷子笑眯眯地说道。
池瑾言点点头,他身上只带了几张银票,没带碎银子和铜板,只好叫长风付钱。
老爷子双手接过,仔细地数了一遍,将铜板收进衣袋里,见贵公子并未离开,笑着问道:“公子可还有事?”
池瑾言向老爷子问了问一些用品的价钱,老爷子见此时没有客人,也怕得罪贵公子,便细细地同贵公子说道这些事。
池瑾言今日同师父说起会试一题时,心里头便想着了解这里的物价,他那篇文章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眼下他要做的便是将这个方法具体化。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