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这三千两银子是隔壁朱府丢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秦怀德冷声喊道。秦月瑶不敢再喊,只好委屈巴巴地看着衙役手里的三千两银票。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汉臣也蒙了。好不容易把这位姑娘的身世弄明白,这怎么又出了一位秦府嫡女。
唉,这府尹可真是难做。
白管事一声不吭地扶起秦瑾瑶,拉着她坐到了一边,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一片红肿道:“姑娘受委屈了。”
“白叔,没事儿。”秦瑾瑶一笑。“我今儿可是来报仇的,您好好坐着,一会还有热闹呢。”
“哎!”白管事爽快答应。“白叔过来就是给你撑腰的。一会殿下还会来呢,放心吧。”
这边二人聊得欢畅,碎玉早趁机解开了小桃,赵汉臣则在旁边连声逼问着秦月瑶。总得把银子的事弄明白不是。
秦月瑶哪里受过这么大的阵仗,左右是父母亲逼着,前头惊堂木拍着,后头又一群百姓围着,她又急又愧,一股火便晕了过去。
身后的宝音按捺不住,冲出来说道:“大人,这银子是高弼高公子给咱们小姐的。”
“什么?高弼?是,是寒漠国的皇子?”秦怀德问道。
“是。姑娘在明德馆与高公子结识。高公子听说咱们秦府日子困顿,之前便一直偷偷爬墙头给小姐送吃送喝,昨日又趁乱过来,给小姐送了三千两银子,说是要小姐买些好吃好穿……”宝音说完这番话,何氏已经气得快要晕了过去。
秦府嫡女,竟然被男人爬了墙头?这是什么噩耗啊!
何氏看着外头竖着耳朵的人群,恨不得晕死在当场。自己是抽了什么风,非要这么大庭广众地状告秦瑾瑶。
这回可好,这回可好,人家秦瑾瑶清清白白,反倒把自己的女儿搭进去了。
何氏的脸羞得通红通红,恨不得拿帕子给自己盖住。秦怀德亦是一张老脸不知往哪搁,整个人往后退去,险些气倒在了公堂上。
外头的百姓也没闲着,此刻都要吵开锅了。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人家原配留下的姑娘清清白白,而且还做了那么多的好事,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这继室的女儿倒是有出息,竟然让外男爬墙头。”
“还是寒漠国的人呢!真不要脸。”
“所以说,害人终害己啊。”
“这,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秦怀德气得一个耳光扇在了何氏的脸上。何氏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委屈喊道:“我哪知道。这些日子都是秦瑾瑶管家。”
“这事与谁管家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女儿不要脸,还怪到人家身上吗?”秦怀德气得肝疼。何氏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想打月瑶,可月瑶已经躺在地上了,想骂秦瑾瑶,这事确实与人家没关系。
何氏一窝火,高声骂道:“这该杀的高弼,竟然敢勾引我们月瑶。老爷,你可得求陛下,求摄政王给咱们家做主啊。月瑶是无辜的,一切都是高弼的错,都是高弼的错。”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