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觉:“?!!”
惠觉登时恼了,“他找你要他的清白?那你的清白呢!”
“我要清白那玩意干啥,我是为了写话本子。”
蔚林琅翻着面前的册子,叹口气,“我以前果然是太浅薄了,竟然信了三姐姐和鸾儿她们的鬼话,这个姿势明显是不对的,还有,这个表情也是不对的。她们都是在敷衍我,坏女人。”
惠觉将棍子往地上一扔,还跺了跺脚,“你气死我算了!”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火?”
惠觉不再理她,只是瞪着沈漠。
尴尬的互瞪了一整日后,蔚林琅回了府,到夜间才抹了几滴泪,她也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失了清白之身。毕竟她还没有遇见她想嫁的人不是。
可转念一想,万一那人又娶了小妾,那她这样也不算亏。
她不会因为昨晚有了身孕罢?
蔚林琅这才想起这档子事。
慌里慌张披衣裳起来,她记着话本子里的男男女女总是能一次就中。
她得偷摸去寻个药堂,喝个避子汤去,她可不想喜当娘。
蔚林琅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门,刚探出个头,便看见了沈漠,他手里抱了个小箱子,正在后门蹲着。
这男人怎么没完没了了!
蔚林琅想把头缩回去,被沈漠先一步拎了出来。
沈漠板着脸,“这么晚了,你又要做甚么去?”
“你管我?”
蔚林琅斜他一眼,壮了壮胆,往前走,突然又想起甚么,折身回来问他,“清风楼里有没有避子汤这东西,我得抓紧喝一碗,你也不想我有了身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缠着你,非要做你的秦王妃罢。”
沈漠却只是看着她,语气十分不悦,“你为何不愿意嫁给我当秦王妃?”
“王妃?”蔚林琅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疯了罢,我一个庶女。”
“我没疯,你才疯了……”沈漠将怀里抱着的小箱子递给她,“这是秦王府的田产、铺子,地契都在这里了。还有库房的钥匙,家里的账本……”
蔚林琅忙把小箱子丢给他,觉得眼前这男人要么疯了、要么傻了,抬脚想往府内跑,沈漠却抓住她的手腕,“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你不想对我负责,但我想对你负责。而且,昨夜之事,你不是也挺愉快的么?”
蔚林琅咳了咳,这才上下打量着沈漠。
脸还行,黑了些。
身材威猛,却不白净。
自幼从武,走马捶丸没有问题,弹琴赋诗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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