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昶煦却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席单拧了拧眉段,哑声问她:“怎么了?”
“席单。”昶煦喊他名字。
“嗯?”
“我们要个孩子吧?”昶煦抵在他胸膛的手微微挪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席单滚了滚喉结,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像是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
“婚礼后,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昶煦也是一时兴起,没想那么多,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即将穿着婚纱步入婚殿的新娘子。
半天没见她接话,席单将脸压了下来,气息很近,萦绕在昶煦鼻间,像是随时要将她覆盖一般。
他吻着她的脸颊,语态柔和了下来:“不急在这几个月,乖。”
那哄孩子般的口吻直接让昶煦脸颊热地滚烫起来,她闭上眼睛,用触觉去感受席单的热情。
八月初的时候,昶煦跑了趟北城,主要还是去看看再思新门店的装修。只是她依然白跑,因为苏子暮将一切打理的妥妥帖帖。
昶煦笑着说:“他倒是没请错人。”
苏子暮也笑:“那就请老板夫人在老板面前帮忙美言几句,替我这个打工人涨涨工资。”
昶煦无奈笑了起来,明明都是老板,苏子暮偏偏非要用老板和老板夫人这两个称呼来调侃她和席单。
和以前那句席太太比起来,苏子暮似乎更加喜欢称呼她为老板夫人,昶煦常常被她弄的哭笑不得,因为她实在是太爱给她取别称了,像是:席太太、席夫人、老板夫人、店长、昶煦、阿煦……
每一个称呼从苏子暮口中说出来,都让昶煦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像是亲昵,又像是亲近。
很奇怪,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和人交心的人,但是苏子暮却能做到让她安心和放心。
那天,昶煦跟苏子暮提起停车场一事,果然,苏子暮的直觉和她一样。她提醒昶煦:“下次再遇到,就和席总一样,直接报警。”
“你也觉得她对席单有别的意图对不对?”
“实在是太明显了。”
后来苏子暮说:“昶煦,你一定要相信他。”
“他?”
“席总。”
昶煦扬起如秋菊一般雅致的笑容:“我从来都很相信他。”
信任,是她永远不会从席单身上抽离的一个词汇。
晚上开车回江岭御岸,A188又被那位车主“停”错了。昶煦不悦的皱起眉,没再像上次那般好脾气找物业解决,而是和席单一样简单粗暴——打电话报警。
车子开进地库的时候席单还以为看错了,直到在A188车库前看见几位民警和昶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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