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和太后,朝鲜国派来使者,说是那日本国的信义将军,强占了朝鲜国近海的岛屿,意图不轨,朝鲜国人力不济,使者带来了朝鲜王上的求援信。”
谢宝扇一听有战事,心头少不得微微发颤,她立刻坐直了身子,询问兵部尚书,“这位信义将军是何人,因何要侵袭朝鲜国?”
徐锦细细与她解释,“太后有所不知,日本国虽有天皇,实则主管政务的是幕府,这位信义将军便是幕府世袭的掌权人。”
听到这里,小皇帝李恪眉头微蹙,“这日本国不过弹丸之地,他们的皇上竟敢自称天皇?”
徐锦拱手回道,“无礼小国,并不值得一提。”
“可就是这区区小国,竟屡次侵犯我大邺朝,朕的朝堂有这么多文臣武将,难道就没有能制服日本国的能人吗?”
小皇帝神情带着愠色,他这是又想起不久前在福建发生的惨案。
朝堂上顿时变得雅雀无声,朝臣们个个低下头,谁也不敢接话,谢宝扇侧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李恪,虽然他还年少,但是近来长进多了,遇事开始思考,不再像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
宣政殿的气氛有些凝重,谢宝扇柔声说道,“皇上,摄政王此番南下,正是为了替君分忧,不如请诸位大人们说说看,朝鲜国王上送来的救援信,该当如何处置。”
有了谢宝扇给出的台阶,最先站出来的是户部尚书吴谦,早先六部碰面时,他就已然在心里算起了一笔账,他沉声说道,“回禀皇上和太后,战事最是是花费银钱,这几年朝廷处处节俭,才堪堪平了前些年欠的账,只怕是禁不住再消耗。”
倘若是自家起了战事,咬牙也要挤出银子打仗,为着外人出钱出力,吴谦是万万不情愿的。
“倭子国觊觎朝鲜国非一朝一夕,只因我大邺朝与朝鲜国一江之隔,朝鲜国若是落到倭子国之手,那倭子国恐怕将会成为我大邺朝的心腹大患。”
武官想的更为深远,兵部尚书徐锦亦说道,“敬文帝年间,倭寇曾意图入侵朝鲜国,朝鲜国险些被倭奴蚕食殆尽,亦是我朝接到朝鲜国王上的救援,出兵挽救朝鲜于危难之间。”
“眼下倭寇占领朝鲜国几个外岛,局势尚不明朗,微臣以为此时不宜冒然出兵。”
“朝鲜国王上已然派使者来求援,只怕是到了紧急关头,我大邺朝不能不早做准备。”
“微臣以为,朝鲜国生死存亡关我朝何事?我朝将士也是血肉之躯,为何要为他国而战,微臣反对出兵救援朝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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