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窈并不了解此时常规体检的内容,但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越看越觉得这份报告针对性明显。
所以,她的研究员同志在两人处于发生关系的边缘时去做了“婚检”?
骆窈笑了出来,心底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鼓鼓涨涨,令唇角一点点回落。
“纪亭衍。”她凶巴巴地喃喃道,“你最好快点儿回来。”
……
薛家人打算让纪科长和他们过年,纪科长婉拒,去了春新路和王爷爷王奶奶一同守岁,也是补了上回缺席寿宴的礼。
骆窈今年也准备了一个小红包,塞在薛定钧小朋友肉乎乎的手里,戳了戳他手背上的肉窝,被他的笑容萌得心颤。
薛峥看了眼馋,带着儿子过来,冲她讨好地笑了笑:“三姐,恭喜发财!”
小家伙又长高了一点,依稀有了长腿帅哥的影子。骆窈眉梢微挑,从桌子上拿了一封开过的红包放到他掌心。
“喏。”
薛峥眉毛耷拉下来,骆窈立刻道:“欸,过年可不许摆副苦相啊。”
说完,她才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在他灼灼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叠好,然后塞入他掌心的红包内。
薛峥变脸似的眉开眼笑:“谢谢三姐!”
“德行。”骆窈轻哼。
小家伙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跑:“我去买炮仗了,三姐你要仙女棒吗?我给你捎一盒!”
围了个红围脖的儿子紧随其后。
惹得徐春妮在一旁大叫:“马上要吃饭了!”
骆窈低下头,继续逗小侄子:“不理他,有好吃的咱们先吃。”
回应她的是小婴儿露出牙床的甜笑。
初一下了场雪,并不妨碍人们过节的心情,炸开的鞭炮散落在雪地里,显得红色更加鲜艳。
初二初三,陆家和岳家相继来拜年,骆窈好久没见到岳秉了,甫一看见还有些愣。
“怎么,不认识了?”岳秉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骆窈捂着头倒吸一口气,拿花生壳砸他:“我告你故意伤害啊!”
“呦呦呦。”岳秉撇嘴睨她,“家里有律师和公安了不起是吧?”
骆窈却被他滑稽的表情逗笑,指着他的脸说:“怎么回事儿啊岳秉同志,什么时候又变回小白脸了?”
岳秉常运动,皮肤又很容易晒黑,经常在奶油小生和阳光型男之间切换,可或许是衣服衬托的缘故,现在的肤色似乎比骆窈最开始认识他时还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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