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却秉持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硬是赖在他身上不肯放。
韩征说:“你今天不正常,回去好好冷静冷静。”
沈珏一拧眉:“我真没说胡话!”
对付这种小孩,就要用小孩的方式,韩征掐起她手背的一块皮,狠狠一扭,她果然疼得嗷嗷叫,松手直往手上呼气。
沈珏瞪眼:“韩征,你别欺人太甚,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这儿待不下去,而你,无可奈何!”
韩征抬腿就走。
路上遇见同事,简单地互打过招呼,大伙又将他喊回来,煞有介事地问:“韩翻,今天你是不是惹了太岁了,有没有觉得身边杀气很重啊!”
韩征不太明白。
同事们指指他身后,说:“你欠了沈珏钱啦,这丫头一路跟着你,朝你死亡之瞪,看得我们心里都好怕怕呢。”
韩征看都不想看身后,说:“她有病,你们别理她。”
“什么病?”都笑起来:“别是对谁犯了相思病吧?”
韩征一路走进吸烟室,将门关死,这才看到沈珏怨念地自门外晃过去,消失之前还给了他一个别有深意的小眼神。
韩征摇头,跟室内的另两人点了点头,大家相互寒暄,彼此发烟,韩征就着同事手里的火将烟点着。
闲坐无事翻手机的时候,看到昨晚的一条通话记录,哪怕自记忆里搜索不出哪怕一点线索,还是顺应自己这脆弱思维地借故给司音打了个电话。
司音接得挺快,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似水,问:“阿征?”
韩征连忙将烟自嘴里抽了,贴着话筒说:“司音。”
司音问:“你好啊,有什么事吗?”
韩征说:“没什么,就是我昨晚喝酒断片了,早上看到通话记录里有一条打给你的,怕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
司音笑,说:“没有,放心吧,不是你打过来的。”
韩征早有预料,佯装好奇:“嗯?”
司音说:“是小沈,昨天说是遇见你喝醉,她送你回的家,一个人弄不动你,所以到楼下的时候才向我求助。我肯定帮不上忙呀,就跟她实话说了,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把你弄上去的。”
韩征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司音问:“小沈没告诉你吗?”
韩征说:“没有没有,只知道是她送的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么多呢,就一个劲地跟我抱怨她累得腰疼。”
“……”
“……”
司音嗤地一声笑出来,说:“阿征,人们都说酒后乱那什么啊,你可要注意一点,人家沈珏可是个好姑娘,别把她吓着了。”
韩征说:“算了吧,她把我吓到的地方才多呢,谁知道是偶遇还是跟踪我,现在小姑娘的心思挺难捉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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