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冉身后,一行身形健壮的士兵目光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他们有的持枪,有的手持摄影机。
而刑房内的各个角落也同样安装着不少摄影器材。
无数黑洞洞的摄像头对准丛宁。
施刑的季冉一言不发,士兵也不曾开口。刑房内似乎永远只有丛宁的声音,她从一开始就在拒绝、求饶,很快...她开始哭。
“你知道怎么打开通往无望之地的门吗?”季冉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是进入刑房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在进入刑房的短短十分钟内,丛宁已经经历了插针、贴加官两种刑罚。
她神情苍白,头脸湿漉漉的,十根手指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空中颤颤巍巍。
丛宁每根指甲盖缝里都插了一根银针,伤口不大,也没有流太多血,但十指连心痛的她说不出话来。
她太疼了,只能哭着轻轻摇头。
季冉见此,沉默着用一种很认真的目光打量她。少顷,她起身走到一旁放着各种刑具的架子上,漫不经心地取过一把锋利的小刀。
很快,丛宁身上的皮.肉被锋利的刀刃割开,刀刃划过之处,她原本细嫩的皮肤像沾染晨露的花朵般倏然绽放,白色的花瓣内是红色的花蕊。
一刀、两刀、三刀......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无数鲜花在丛宁身上绽开。
血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沾满丛宁全身。在刀刃带来的冰冷的疼痛中,她的惨叫声逐渐走低,但并非是出于坚强带来的隐忍,而是极度的虚弱。
在酷刑之下,她像是一朵盛极而败的花,似乎下一刻就将走向死亡。
季冉割第一刀的时候,丛宁就在哭,此刻,她垂着脑袋,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又一滴滴砸下来。
“哭的真可怜。”季冉说。
闻言,丛宁勉强抬起头,在泪意朦胧中对上季冉没有一丝感情的目光。
两人目光对视,季冉笑着道:“求我。”
虽然知道季冉是在逗弄自己,但丛宁还是没骨气的立刻说道:“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割了,我好痛......”
她边说边哭,而这似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精力,她的脑袋缓缓垂了下来,在晕死过去前,嘴里呢喃出一个人的名字。
季冉凑近去听,发现丛宁叫的是——“罗赛。”
那个奸夫!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在丛宁呢喃声落下的一瞬,取过一旁烧红的烙铁朝她胸膛用力烫去。
“啊!”
烧的通红的烙铁将皮肉烫的发出滋滋的响声,一缕缕白烟从烙铁四周冒了出来。
丛宁被剧烈的疼痛唤醒,发出求饶的惨叫,又因鲜血的流逝和无法忍受的疼痛再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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