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林锤了他一拳,“你少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或许是老天爷觉得沈碧林活得够发堵,迟嘉言再去洛杉矶之后收敛了不少,至少不再跟他之前的朋友出去鬼混,他的跑车也被他大哥没收掉,每天乖乖去上课,成了他朋友眼中的异类。
只是二世祖不是想学好就能学好的,他之前纯粹是在鬼混,除非他是神,才能分分钟把以前的课程补上来。
迟嘉言寄宿在一对距学校不远的退休老夫妇家里,除了他,新年之后又住进了一位中国姑娘,头发花白的美国老太太主动跟给他们两做介绍,并且询问迟嘉言,“你不会介意家里多一位新的成员吧?”
迟嘉言干笑,都已经让人住进来了,还询问他的意见会不会有点晚了?
“你好我叫迟嘉言。”迟嘉言主动跟女孩打了个招呼。
女孩似乎不太友好,勉强跟他打了个招呼,“乔天彤。”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迟嘉言确定自己以前没得罪过此人,想来想去,归结为她不识相,对付不识相的人,就是比她更冷漠,更会无视对方。
至此,这对室友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吃住,但从未搭理过对方,乔天彤是无视他,迟嘉言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在跟她较劲。
直到有天半夜,老太太来敲他门,慌张的告诉迟嘉言刚住进来的女孩生病了,肚子疼得不行。
迟嘉言本想不管,但他是家里除了老头之外唯一的男人,不帮个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跟老太太去乔天彤的房间,见她疼得冒冷汗,赶忙背上她,借了老头的破吉普,把人送到一家私人医院,院长是香港人,跟沈豫北是朋友。
借了这个关系,乔天彤得到了及时救治,医生做了检查之后确诊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乔天彤一听要手术,吓得哇一声就哭了,本身年纪不大,又身在异乡,哭得稀里哗啦,要找她爸。
迟嘉言哭笑不得,拍了拍乔天彤的背给她顺气,“是个很小的手术,伤口也不会大,就是在你肚子上打一个孔,可能只有黄豆粒那么大。”
“会不会很疼?”乔天彤抽抽鼻子。
他也没做过,哪知道疼不疼,但还是面不改色糊弄道,“不疼,几乎没有感觉,反正会比你现在要好很多。”
然后乔天彤被安排了紧急手术,签字的人是迟嘉言。
手术之后,乔天彤住进病房,要再住两三天。期间老头和老太太过来看望过她,不过每天给她送饭的还是迟嘉言。
乔天彤认真向他道了谢,“多亏你了,谢谢。”
迟嘉言把饭盒递给乔天彤,在床尾坐了下来,“出门在外,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闻言,乔天彤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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