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嘉言察觉到了,指指自己,“诶,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吗?”
乔天彤心虚的低下头,迅速否认,“没有。”
迟嘉言哼了哼,“当我是傻子,察觉不到啊。”
乔天彤纠结了片刻,还是对他道,“是因为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事。”
跟别的富家女孩不一样的是,乔天彤从小就是个乖宝宝,父母恩爱,父亲从不在外乱搞,上面有个哥哥,家里环境简单,三观也很正,出国前的目标就是争取拿到洛杉矶大学的offer。同在岳岭市的上流圈子,乔天彤听说过迟嘉言很多混账传言,也因为沈必山的寿宴见过迟嘉言一面。
不过乔天彤这个三观极正的宝宝,是不会跟迟嘉言这种二世祖有来往的,是以哪怕他们同在岳岭,但从未见过面。
“我妈说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以后是会遭报应的。”乔天彤又插了一刀。
迟嘉言顿时黑了脸,但似乎也无从反驳,确实是损阴德的事。过了半天,迟嘉言才反驳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不准人有个过失的时候啊。”
其实这几天迟嘉言天天来医院,乔天彤已经很感激他了,听他这么说,乔天彤也自我反思了一下,然后道,“对不起,我先入为主了。”
迟嘉言摆摆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借此,这两人算是建立了邦交关系,至少是一对和谐的室友,如果早上刚好碰上了,就一块去上学。
熟了之后迟嘉言发现乔天彤此人耐力和定力实在是强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反倒是他,成绩烂的一塌糊涂,想凭真本事拿到任何一所有名气点的大学offer都够呛。
“我可以帮你补习啊。”乔天彤指指自己,骄傲又自信,“我很厉害的!”
“不用!”
被人看扁,还是被个女人看扁,是件很没面子的事,迟嘉言不容许自己出现这种情况,让乔天彤给他补习,想都不能想!
“喂,乔天彤你睡了吗?”
晚上迟嘉言没出息的敲了乔天彤的门,闪身进去,手里还拿了本题册,这一进去就是四个小时。
连着数天都是如此。细心的老太太发现了异常,有些担忧了起来,毕竟住在她家里的两个小宝贝都要考试了,其他事还是要放在一边为好。
趁吃早饭的空当,乔天彤还没下楼,老太太跟迟嘉言说了一句,“虽然性.爱是件很美妙的事,但是年轻人这段时间还是要以学习为主。”
迟嘉言被刚喝下去的牛奶呛个半死,脸颊通红,挣扎道,“我们没有,是在讨论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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