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带了衣服啊。
包里有备用的。
说着,闻野抿唇,加一句:我有洁癖。
桑晚正从他边上走过,听出他这句话里的意思,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笑得意味不明。
闻野倒是被桑晚看得不大自在。
而后,桑晚说:给你的衣服是拿来拍摄用的,新的,没被别人穿过。
她往前一步,自然的身高差让她仰头,唇瓣刚好到他凸起的喉结处。她稍稍侧身,鼻息落在他脖颈最薄的那块皮肤。
我只带你来过这。
劈里啪啦,闻野的脑海中似乎有一根弦在滋滋冒着火花,随后绷断。
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心口仿佛有什么开始变得灼热。
桑晚说完便退开一点距离,房间里没有其他坐的地方,她让闻野跟自己坐在床边上。
很多药都过期了,好在消毒药水还能用。
桑晚取出消毒棉签,左手箍住闻野线条分明的下巴,右手小心地用棉签描绘他眼皮上的伤口。
跟闻野干架的人还挺狠,专挑脸打,一个不小心就能破相。
闻野沉默地由桑晚上药,他看她近在咫尺的脸,鼻尖气息似乎在他脖颈和脸颊萦绕。
她看起来并没比他大多少,小小一张鹅蛋脸,五官标致,最漂亮的是她的那双眼睛,冷情,薄情,却一眼就能勾人。
闻野看得出了神,直到桑晚跟他对上视线。
然后,她把棉签移到他的唇角,故意用力压下去。
闻野忍不住皱起眉头。
桑晚恶作剧般笑了笑,松了力道,不成熟的人才会选择用蛮力去解决问题,下次别冲动。
除了脸和手,身上还有哪里受伤吗?
闻野游荡的思绪被拉回,低垂下眼睑,不去看桑晚,绷着声说:没了。
那就好。不过,你为什么睡网吧?
闻野回答:寒假,宿舍不能住。
桑晚拿创可贴的手顿了顿,问:没有其他住的地方了?
闻野倒不介意桑晚看穿自己的落魄,坦然地应:没了。
这是桑晚没想到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姓闻,就算他父亲和他小叔很早就分了家,那闻家的长辈也不至于对这个孙子不闻不问
我这空着,如果你愿意,可以先住在这。
话说完,桑晚自己都诧异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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