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偷眼窥视。别说,自己这拍马屁的功夫简直让自己都佩服。就傅筠山这么冷漠的一个人,听着这两句吹捧,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傅筠山翻了个白眼,“办案归办案,现在说得是男女之事,咱家去势之身,如何与男人相比?”
“厂公您这可错了。在女人眼里,是不是男人看得不是外在而是内在。若是内心强大,包容保护自己的女人,能给女人安稳无忧的一生,那便是男人。与去不去势的毫无关系。那东西其实也就那些莫名自大的男人才真的在乎吧。”
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听了这么番惊世骇俗的大道理,傅筠山愣是给震撼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见傅筠山面无表情的不说话,郭宝宝不敢再说,试探道:“厂公,小的,说错什么了吗?”
傅筠山换了口气,在她周身扫过,嘴角往下一垂,“这些溜须拍马的话少对咱家说,把你的心思还是放在陛下身上吧,好好准备沐浴之事,这次,你必须要讨得陛下欢心。”
郭宝宝眼珠转动,“厂公,方才小的听见您和魏锦余说的话了,您是要小的把高江峰的供词呈给陛下吗?”
傅筠山摇头,“高江峰是被秘密收押用刑,才供认了实情,但是,死无对证,只怕有人会借机反咬咱家一口。”
“那怎么办?”
“咱家是要你用自己的话把这件事说给陛下听。”
“啊?那空口白牙,小的就只能好像说书般的说,那陛下能信吗?”
“你不是一向自视口才了得吗?那这时候就是你表现的机会,你可不要让咱家失望啊。”
“啊?”郭宝宝心虚,这也太难了吧。
说完正事,傅筠山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郭宝宝灵巧中又带狡黠的眼睛上。片刻后直了直身子,“你在咱家府上也算住了两日,觉得咱家府邸如何啊?”
嗯?
郭宝宝被问得一头雾水,问我府邸如何?大太监想重新装修了吗?
“呃,厂公的府邸那自然是集舒适与雅致于一体的啦,每样家具,每个摆饰高贵而不奢靡,设计都是恰到好处,每个细节都彰显了厂公您的高雅品味和尊贵的地位。小人以为,厂公的府邸没有任何不足……”
拍了一通马屁,郭宝宝发现傅筠山好像不高兴,嘴角都垂了。
看来大太监不想听这个。
她立刻转了话头,“不过呢,再好的宅子住的久了,难免视觉疲劳,若是厂公真想改变点儿什么,那就……要不……,添几棵树吧。小的看那院子里实在冷清,种些花花草草,栽几棵树,到时候满院子新绿,厂公看着也会心旷神怡。而且,多看绿,对眼睛好。”
傅筠山微微皱了眉,略带不满的口吻道:“你倒是比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懂得多呢。”
“呵呵,谢厂公夸奖。”
郭宝宝闷着头,心说看来终是没说对呀。
换了口气,傅筠山道:“咱家是问你,咱家的府邸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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