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当时的想法着实是有点恶劣不磊落的,她在得知陆谏并没有说破他们的关系后顺势而为,从善如流地想再骗他一阵子,看看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且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丁琎这个人,克己复礼极度自控,对待感情也是如此,有自己的计划,稳扎稳打绝不冒进,如若不加点催化剂让他挣扎失控体会下求而不得的感觉,他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对她这么上心?
人心都是有欲望的,她就不信他是个圣人一点私欲都没有,她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的把他的欲.望激发出来。
丁琎听她答得这么坦然反倒不知道要从何指摘,就这么放过她他心里也不甘心,总要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再不敢胡作非为才行。
周轶一直没听到他讲话,微微抬头,借着床头灯的光看他:“还没消气?”
“嗯。”
周轶身体一动,把手搭在他的腹部上,款款道:“我刚才的道歉还不够诚意?”
她若有所指,丁琎心领神会,一把抓住她又开始不老实的手,低斥一句:“好好说话。”
周轶埋在他胸口笑,末了双手环住他的腰索性道:“那你就气着吧。”
“……”
丁琎一口气吊着上不上下不下的堵得慌,她打算就这样把这一页给揭过去?
他正想表达下不满,周轶突然开口问:“陆谏以前没和你提过他的家庭吗?”
“很少。”丁琎想了下,“他只说过他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他是跟着妈妈长大的,他上军校的第二年她就因病去世了。”
他说着就想到了一点,既然陆谏和周轶是亲兄妹,那他的妈妈自然也是她的。
丁琎垂眼却只能看到她的发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唯听见她轻声说:“我都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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