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只当是安舒谦虚,笑意盈盈看着她,“我的舒儿长大了,稳重沉静了许多。”
而后话锋一转,“不像安宁,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眼看都要年满十八了,说亲的人接二连三,她却没一个看上眼的,连安国公府的世孙她都看不上。”
“娘亲别操心,这事儿与我们无关,自有夫人为她操持。”
安舒知道安宁在等凤霄羽求娶,但凤霄羽怎么回事?都半年了还没点进展,原文好像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真让人着急。
安舒宛如一位操心的老母亲。
要是安宁忙着谈恋爱,应该就没空来管她了。
还有一点让安舒很头疼,原文中镇北王是死了的,小皇帝欲收回封地与兵权,结果凤霄羽一顿操作,挂帅出征,把兵权握在了自己手中,呈压倒性胜利。
但现在蝴蝶效应镇北王醒了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切都在朝着她未知的方向发展,让人有些不安。
临走,姜氏拉着安舒,一脸期期艾艾,“舒儿,明日的梅林宴你当真不去么?”
安舒差点心软答应,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去,我已嫁为人妇,不再适合跟未出阁的姑娘们争第一闺秀的名头,安宁拔尖儿也挺好的,左右都是给永澜侯府长脸。”
只要她不出手,就不会有破绽,从今往后都不出手,江湖上就会一直有她的传说。
送走姜氏与安屈和,安舒回到长辉院,凤北诀不在屋内。
秦训告知安舒,在她跟姜氏说话的时候,皇上亲自来探望凤北诀,两人去了书房。
安舒点头,“好我知道了。”
秦训正欲离开,安舒叫住他,道:“秦护卫,王爷身边没有人伺候,又不让我的侍女触碰他,如今你是镇北王府的总管,是不是该张罗几个信得过的下人去伺候王爷?”
秦训道:“王爷并非有意针对王妃,属下跟随王爷十年,王爷从来不让人触碰,所有碰过王爷的人,皆被斩去了双手,若非王爷昏迷不醒,属下也不敢冒险去碰王爷。”
“这么凶残?”
听安舒此话,秦训立马严肃道:“请王妃不要诋毁王爷,王爷十分看重王妃,王爷完全可以利用王妃轻松剪除永澜侯,却没有对王妃下手,属下从未见王爷如此维护过任何人,还请王妃不要辜负了王爷,王妃不知王爷曾受过什么样的苦,莫要妄下定论。”
安舒无语凝咽,说个凶残就算诋毁了?
“本王妃确实不知道,那就劳烦秦护卫说说,王爷曾经受了什么样的苦?”
“王爷……”秦训欲言又止,最后道:“属下不敢多言,上一个议论王爷的人,已经被剥皮挂在城墙喂了秃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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