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连忙扯过一边的浴巾包住自己,“那个我……”
天哪,他该怎么解释,貌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虽然他今天来这里,确实暗搓搓的想约一发,但也不是这样直接,真的不是。
“术后需要三天才能拆线……最少三天,对不对,嗯?”
易辞上挑的尾音真实该死的迷人。
简徵捂着脸,从指缝里看易辞。
“其实,我那晚给你留下了联系方式。”易辞忽然说,“但你并没有打给我,我当时认为你并不想要后续的接触。”
简徵愣住了,手指慢慢从脸上滑落,“你留下了联系方式?”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回忆第二天早上,他被胡扬帅的电话吵醒,看到马上要上课,一切兵荒马乱,他只来得及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就直接离开,完全没注意什么字条。
“我没有看到。”简徵说,“我那天醒来时上课都快迟到,走得很匆忙,没注意什么字条。”
易辞失笑,“看来是我当时忽略了你的性格和习惯。”
他的性格和习惯?
他什么性格和习惯,很粗心大意么。
简徵内心嘀咕,但依旧很开心,没想到易辞当时也想跟他继续。
“话说回来……”
易辞站起,忽然一步步靠近简徵,步步紧逼,将简徵逼到浴室的角落。
简徵背靠浴室的墙壁,有些冷,但易辞总有办法让他热起来。
易辞不紧不慢地说:“我今天需要随时为急诊做准备,衣着必须整洁,不能陪你,但不是不能帮你……”
简徵不合时宜地想着如果事情进行到一半,急诊电话忽然打来,他不上不下地吊着。
“按摩要适度,下次再给你按摩。”
简徵最后听到易辞这么说着。
几分钟后,简徵捂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太丢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台钢琴,易辞的手指灵活地操纵琴键,弹出许多不同音调的旋律,从轻缓到高亢……
什么急诊电话忽然打来,就他这几分钟还用担心急诊电话?
急诊电话要是真的能在这短短几分钟内打来,他应该考虑去买彩票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从前没这么没用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易辞洗干净手后对他说:“刚拆线不易过度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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