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听昶忽然想什么,道:“你记不记得,五年前,你给孙与非那老头贺寿的时候还嫌弃季寒不会喝杏花华呐。现在竟然喝起来了。”
沈约闻言还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冷淡却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杏花华太过浓烈,杳杳还是不要喝的好。”
杨听昶看季寒的表情冷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杨听昶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又听到一个莫名其故的称谓,好奇道:“什么杳杳?”
沈约觉得季寒是故意的。
沈约的小字是来落京前用的,沈约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只有燕云王府的唐隽唐夜知道,杨听昶自然也不知道。
沈约看了一眼季寒,不太自然地解释道:“你听错了。他是在说’沈约’。”
季寒眼里余光瞥向沈约。
沈约面容平静。
杨听昶皱着眉头,怎么看这两个人怎么不对劲,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季寒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沈约好像有些恼怒......又有些羞怯地瞪了一眼季寒:“闭嘴。”
杨听昶心中的沈约还是那个一向嚣张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看他竟然这副模样,觉得更加诡异了。
这时候,一个玄色官服的男子缓步走过来,还远远地冲沈约打了个招呼。
那男子长相俊美,眉眼自有风流,但是薄薄的唇却显得有些尖锐与薄情,一看便像是个浪荡纨绔一样。
季寒微笑道:“燕云王倒是有这等闲情雅致,不知道陛下可知道燕云王私自进宫呢?”
琼林宴本就是科考的范畴,因为大燕先祖的父亲死于异姓王与科考官员反叛,大燕立下规矩,明令:无论是文试的琼林宴还是武试的会武宴,所有异姓王,无特许一律不许参加。
沈约打量了一下这人,觉得应该是那位是自己发友的燕云王唐夜。
唐夜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没有理会季寒,冲着沈约粲然一笑:“拾得,没想到,上次一见竟然就是五年。”
语气自然的真的像是亲密无间的挚友一般,沈约内心也没有什么反感,估计是情感上残留的意识。沈约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哪门子的仇怨,不由地好笑,觉得这两个人意外地幼稚:“想必王爷已经得到陛下首应。燕云王爷,好久不见。”
唐夜听到“王爷”二字哈哈地笑了起来:“你突然这么有礼,我还真不太适应,你还是叫我的字吧。”
沈约也不是傻子,唐夜堂堂一个异姓王,和他说话的时候竟然不用尊称也不自称王,可见自己和唐夜唐隽兄弟从前关系还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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