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眼睛里像有着一团氤氲不散的浓雾,现在,这浓雾深处有一些更深更暗的东西浮出来了,陆夭狼狈地对上他的目光,本能地要躲开,却被他用双臂强硬箍住。
梁言近乎粗暴地开始亲吻她的五官,之后又将脸埋在她纤细的脖颈间,开始撕咬着那块娇嫩的肉,红酒的醇香在陆夭的肌肤上绽开来,梁言把自己埋进去,不肯出来。
陆夭被他弄得心惊胆战,梁言不是在做爱,是在发泄,是拿她当一个泄愤工具,随意地在身下戏弄把玩。
梁言等不及了,把陆夭压在墙壁上就进去了,陆夭的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墙壁,上半身都是凉的冷的,下面结合处却被碾磨得越发紧密火热起来,冰火两重天。
第一次结束后,梁言将绵软似水的陆夭又抱到了床上,梁言刚才进得快,她下面还在疼,不太肯配合,当梁言俯首亲热的时候,陆夭只是略略地用手挡了下,却直接引燃了身上那人的怒气。
梁言一个巴掌甩过去,陆夭的脸被这力道打得侧向了一旁,梁言还不够解气,竟在她身上又掐又咬起来,见床上人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他便用力地掐住她胸上那两点朱红,陆夭的胸很敏感,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生理本能上的爽和精神上的痛相互杂糅着,梁言见她这样,低声咒骂了句,陆夭底下忍不住收紧,梁言便骂得更起劲了,虽咒骂着,但前后起伏的频率也更快了。
梁言本来都爽快了,但一见陆夭这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心里的不悦又多了几分,身体却偏还要向她靠近,做出一副缱绻过后的亲密模样来。
梁言搂过陆夭光滑的肩,轻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对你吗?
陆夭闻言嗤笑了声,她很痛也很累,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知道明哲保身最重要,但她竟然还是用那口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吊着的气,呛声道,我不过就是您养的一只宠物,主人对宠物做什么,宠物又怎么会知道?
这番嘲讽意味十足的话却像是愉悦了梁言,他笑出了声来,然而下一秒,他就敛去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道,我今天要做的事,只有我和梁波知道,那天我和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只有你在别墅里,陆夭,你真以为我有那么蠢?
陆夭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缩得更紧了,但她觉得随便了,就算他今天把她杀了,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
梁波却是搂她更紧,他咬牙切齿道,但我不明白的是,梁秉权又是怎么知道的?陆夭,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
原本缩成虾仁的那人却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陆夭那双迷蒙的眼睛猛地睁开,心里有根弦啪得颤了颤。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