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贾县爷战战兢兢,又无比满脸焦愁的来请求她,甚至在她面前磕头下跪,请求她这一介走了天大好运的小女子,就别跟外面那位置气了,求她跟人回去。
朱宝莘在此处用了化名,取叶,名晰。
叶晰,是她以母亲及林晰的姓名组合的。
所以这位县爷见她不姓朱,之前又与另一位公子有关系,只以为她是外间那位大人物偶尔看上的野花,只是为了这野花,前几日,这位大人物到了这处,在他的县衙,夜里人会离开,县爷在人在府衙内时,每日脑袋就同悬在裤腰带上一样,而他的儿子之前不小心冲撞到了一个侍卫,就被打断了腿,这贾桂是恨不得早日请走这尊大佛。
这可是宫里几乎最大的一尊佛了,太子爷啊!想到这身份,贾桂几乎又要腿软跪了。
他来“请”这位姑娘,一来是他心里极度愿意,二来,也是瞧人眼色,自知该如何为上分忧,这位姑娘的脾性他是了解过的,或许只有让她瞧出他们这些小人物的无奈与恐惧,才能让这位姑娘愿意同人离开。
看来偶尔大人物也有需他们这种小人物卖力“表现”一番,才能完成他们大人物目的的时候。
贾桂便在朱宝莘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求她,还将他断了腿的儿子也从榻上“揪”过来,到朱宝莘面前跪下,说她要是再不同意与那位离开,他们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朱宝莘见得生气,但一想这肯定也是刘四哥哥默许的,她就知她在这里磋磨不到几日。
朱宝莘最终还是与人离开了这个小镇。
离开那日,瞧着低调华贵的马车驶离镇口,县太爷的心也终于平稳了下来,再像这几日这么跳下去,他迟早得心衰而亡。
而还裹着腿,手里支着拐杖的县爷公子,胖胖的脸上满是欣赏与赞叹,他道:“爹,原来太子爷当真与我们这些普通人长得不一样啊……”
怎么还有男子比他见过的女子还好看呢——
贾桂回头见自家儿子表情,他扇了人一脑袋瓜子,道:“还不知天高地厚,另一条腿也想被打折了!”
那位贵人一开始到他的府衙中时,为了不透露人的身份,他并未告诉这个儿子,只告知他那院子里的是贵人,招惹不起的,他这儿子倒是没去招惹大佛,但也无端惹了那看院的护卫,就这么轻松被打断了一条腿。
若是招惹了人,十条命都不够他们一家赔的。
所幸在衙中时,这小子根本没机会见到贵人的面,只去劝说那位小姐时,才见到了。
也才知那人的身份。
贾桂回想了一下,他似乎从未听那人唤那位姑娘他所知的名字,他唤的是什么“宝……”,“宝”……贾桂突然想到之前几位同僚聚会,他曾听说当今太子新封的那位朱家小姐,就是什么宝莘,都说那位朱尚书不知哪来的这么好运气,可能就是给女子取了个有“宝”的名字吧,不然这福气会落到他头上。
——宝……贾桂立时头一晕,腿脚一软,那——那位,不会是当今的太子妃吧!
怪不得,怪不得,太子会亲自来接,也怪不得,怪不得,太子会对人如此温柔。
贾桂觉着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幸好他之前不知不知,贾桂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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