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望着我,沉吟片刻,神色有些微妙起来:“所以……您希望妾身怎样了解您?”
“我不是说这个。”我又一次否定,“我只是想对红叶君保证,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情,不会把你推入你讨厌的环境。不会对港口mafia肆意胡来,也不会清洗森先生留下的人。所以,不论红叶君是出于怎样的理由留在港口mafia,都请不要担心。”
“原来如此。”尾崎红叶看上去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您是这样的人啊,怪不得能得到太宰君认可,竟然会专门同妾身说这些多余的话。”
嗯……又是「多余的」吗?
今天我好像一直在做多余的事情。果然是还没适应好首领的身份吧。
尾崎红叶顿了顿,面向我微微低头俯身:“不过,妾身并不讨厌这样的「多余」呢。也请您放心,妾身早已不是时常感到惶恐的小女生了,妾身会牢牢约束好手下的人,帮助首领平稳度过新上任的这段时期的。”
我觉得我好像没有提这个要求。
尾崎红叶抬头望向我,眉眼之间的温顺柔美渐渐淡去,展露出属于港口mafia干部的气势:“在这之后,妾身会自己用双眼去确认,看您是否真的适合做这个港口mafia的首领。”
我终于可以点一次头表示肯定了:“啊,那就请多多指教。”
我不喜欢总对人说「不是」表达否定,这是实习教师时期形成的好恶观。
如果某天课堂上我的学生们回答问题时,我都能给予点头肯定,那么我一定会做梦时笑醒吧。
尾崎红叶临走前,忽然叫了我:“织田大人。”
“蛤?”我疑惑地看她。
她用衣袖掩住唇,十分守礼地轻笑:“妾身曾经听说,您是一位不善言辞之人,今日一见却十分健谈呢,看来传言总是多有不实之处。”
其实传言并没有错。
我自认是个笨嘴拙舌的男人,也完全不善于开启话题,只是在当教师的那段日子里不得不学习了主动讲话。
面对学园领导的时候、面对同事的时候、面对学生的时候、面对家长的时候……都有着完全不同的应对流程。
如果我一概沉默以对,只是听从安排,回答问题,不去主动讲解,大概很快就要丢掉工作。
社畜没有任性的权利,只能学会适应环境,如野犬一般。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学生家长一言不发地瞪过来时,我已经懂得要主动说宽慰对方的话了。虽然说了之后究竟有没有效果还无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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