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从净室出来的司马佑安,竟然要为她宽衣,她连忙按住他要解腰带的手,“我、我自己可以。”
司马佑安眸色渐深,低低一句:“好。”
到了净室,辛离离这忍不住地拍着自己,以缓解紧张,她将胭脂从袖子中拿出来,开始费劲脱衣裳,衣裳难解,热了她一身香汗。
下水入了水池,她才喟叹出声,舒坦。
这水池自然也是司马冉泽特意命宫匠打造的,占地面积足有一间房屋的水池,用的水都是活水,此时温度正合适,熏得她昏昏欲睡。
但心里还提着,告诉她,外面还有一个人等她。
让自己被水浸透后,她便起身,拿出那盒胭脂,就着水中倒影重新将唇填上色,又在自己眼周轻轻一扫,这才满意。
她走到放置寝衣的地方,挑起软塌上的一抹白,打开一看,脸倏地爆红了。
那是一件简简单单的雪绸长衫,雪绸上的暗纹同司马佑安身上的一样,都是莲花底纹,交领银边,腰间有一系带。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穿好后,她深深吸了三口气,才敢从净室出去。
脚步声啪嗒啪嗒,却是她没穿鞋子,沾了水赤脚走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随着自己的脚步声,她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温暖的灯盏光芒近在咫尺,她伸出玉足踏入其内,便出现在了司马佑安眼前。
轻薄的雪绸裹着她的娇躯,无一丝缝隙,偶有未擦净水之处,便贴合得更紧,隐隐可透,柳腰花态,黑丝轻垂,引人无限遐想。
行走间,白皙光滑的腿露出,轻扯身上雪绸,让其束缚得更紧了。
只一眼,他呼吸便乱了。
她踟蹰地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脚趾扣地,用花瓣染了色的指甲被水一泡,只剩淡淡的粉。
喉结滚动,清朗之姿的郎君,褪去一身冷彻,他倚靠在床榻边,此时低哑着声音道:“过来。”
他向她伸出手,辛离离便咬着唇将手搭了上去,被他带着,最后一个用力躺在了他的怀抱间。
与他的冰凉的手指不同的是呼吸间的灼热,明明是很轻柔的吻,可却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凉意顺着身体曲线游走,她呼吸都随着他的手指断断续续,一边的肩膀被烙下细腻的吻,热气过后,寒凉侵袭,一边的雪绸却似是吸了汗,在她身上开出湿哒哒得花儿来。
寒凉至,雪白的腿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弓起身子。
绸缎之物最是爱皱,此时她那搭在身上的雪绸,已经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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