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完,突然,话音一转:“皇帝可能答应哀家一个事?”
江寄眼抬了抬:“太后说。”
“芙儿白日被异兽袭击,受了不小惊吓,这孩子一贯觉得皇帝有真龙气,可以庇佑她,今夜便让她去你那寻一件衣裳,求个安稳可行?”
!!这是在替侄女邀宠?还当着众大臣的面?
顾绾眼眸微睁了睁,太后这出是她没料到的,她下意识想去看向江寄。
但她刚要偏头,又顿住,她似乎没什么理由插手这事,就这时,她听到江寄淡应了一声:“嗯。”
醋溜鹿肉有些酸,顾绾嘴里一股子酸味,她不由抬手端起茶盏漱了漱口。
——
“娘娘,您怎么了?”
太后目的达到,便称乏离开了,顾绾见有人起头,她推说一声身子有些不适,便不管江寄离开了猎场,溪月和澜清一直侯在外场,见顾绾出来,赶紧跟上她,见顾绾神色不愉,溪月和澜清对视一眼,溪月小心凑上前,问道她。
“我没事。”顾绾头也不回说,脚步却越走越快。
绣金线的梅染裙摆在星辰照耀夜空下似划过流光。
回到营帐,顾绾自顾自将精心梳的发拆了,将妆胡乱洗一通,连香露都没顾上抹,就懒散的躺去了榻上。
只刚落榻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嘈杂声,接着溪月便撩来帷幄进了内:“娘娘,瑞公公来了,说陛下那边有点事儿,让您过去一趟。”
“不去。”顾绾眼也没睁开,直接冷回了声。
她说不来怎么回事,只觉得心里憋闷得慌。大概鹿肉吃多了,有些气血旺,上火。
溪月闻言脸露难色:“瑞公公说,您今晚一定得去一趟,陛下那边,似乎有什么急事。”
顾绾听到这话,慢慢睁开了眼。
江寄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么晚了,还让王瑞过来,不太正常。
想到这儿,她起了身。
“更衣。”
——
“陛下这是怎么了?”
已是夜深,微风渐凉,晚露过重,顾绾自外进来 ,披风上都染了一层冷意水露。
她心里微有不快,不知道江寄搞什么名堂。
让王瑞请她来,还让她乔装一番,更带着她走没什么禁军小道,若非王瑞跪在地上赌咒发誓他确实是听的江寄吩咐,她都怀疑王瑞是受了谁指使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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