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阑之点点头,跟着他一道去了书房。
.......
约莫过了一刻钟,二人谈完话,张阑之回府,赵彦辰才重新启步前往揽月阁。
他进到正屋的时候,荔枝正将包着冰块的布包抵在温宴腿腹伤口附近,以此来退热减缓疼痛。
温宴十分怕疼,一丁点的痛楚都能让她难受许久。
兴许是赵彦辰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太重,荔枝背对着门口都能感觉一阵背脊发凉,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去看,便看见家主站在帘外神色冷冷。
“大人!”荔枝吓得慌忙低着头行礼。
“哥哥?”温宴闻言顿时委屈感涌上心头,准备扶着床柱起身,柔软的语气中带着哽咽,“你怎么才来啊。”
从她受伤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兄长才姗姗来迟,不过她体谅他日理万机,也只是口头嗔怪他来的晚。
“别动。”赵彦辰挑帘入内,立即制止了温宴的举动,“好好躺着。”
温宴怕自己坚持起来更会惹他生气,只好乖乖的躺了回去,可怜巴巴的说道:“好,那我躺着。”
从兄长不算好的语气之中她听得出来,他在责怪自己。
本来先前他说她身子不好不要随意出府,更不要做些不中用的事情,可她愣是没听,不仅频繁出府还把自己弄伤了。
方才看见兄长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在生气呢。果不其然,在他盯着自己的伤口看了片刻后,下一秒就开始训起了人。
“荔枝,我上次怎么与你说的,保护小姐是你的职责,今日犯这般大的错,自己去柴房领罚。”
这些人当赵家家法是摆设吗?不给些颜色她们怕是都不长记性。
荔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忙在榻边跪下俯首认错,“大人恕罪,都是婢子的错,婢子这就去领罚。”
“慢着。”温宴急了,她伸手攥住荔枝的手腕,对兄长请求道,“哥,这回不是她的错,你莫要怪罪她,行吗?”
“你觉得行吗?”赵彦辰丝毫不给她留情面,对温宴反问道,“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次了?”
这次还好伤的不重,只是刮了一条口子,万一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影响了他的计划,又要如何?
做下人的就该牢记自己的职责,保护主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照顾好主子,就该受罚,不惩罚如何能长记性。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温宴伸出另一只手扯了扯兄长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道,“可是这次真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要去买种子的,若是要惩罚就先惩罚我吧。”
眼见着榻上的人眼眶红了一圈,又要掉金豆子了,赵彦辰头皮一阵发麻。
“罢了。”他闭了闭眼,往旁边挪了挪抽出自己的衣袖,“这次就饶了她,你好好歇着养身子,别再出去乱跑。”
“好。”温宴乖巧的点点头,“我一定听哥哥的话,好好将养身子,不让你担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