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内的人都走了,小九问:“哥哥,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让大夫给我诊脉?”
谢钰拿出那两只镯子放在小九面前,小九看到这手镯,立马想到陆徵今天对她说的话,她的小脸咻地变红。
谢钰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手指微动,“你都知道了?”
小九低着头,露出红透的耳朵尖,小手无措的捏着裙边,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嗯……”
谢钰握拳轻咳,他怕说出来小姑娘会羞得钻到地底,于是略去男女部分,挑了后半截说:“此镯名为螣镯,若女子久佩,会不孕。”
蓦然间,小九的脸色煞白。
她经历过追杀,绑架,但这些至少是明面上的,若谨慎些,还能防着一二。
可……
像这种背地里的手段却让人毛骨悚然。
再则,她跟沈清秋也才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钰知道她害怕,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他的眼里划过一道寒芒,嗓音温润,带着安抚:“别怕,我会好好处理。”
*
翌日,谢钰上完早朝,亲自去了趟枉凝宫。
与太后谢衿的凤栖宫不同,这里本就萧索凄清,一到冬天更是没有人烟气,死寂得像座废弃的冷宫。
庭院里只有寥寥几个小太监,正拿着扫帚清理昨晚下的雪。
宫人通禀完,谢钰走进正殿,殿内萦绕着檀香,是寺庙里惯有的那种佛香。
沈清秋拨动手中的佛串,问道:“不知太师来本宫这所为何事?”
“太妃可还记得这个?”
谢钰拿出螣镯,直接开门见山。
昨晚经过拮力可那的提醒,沈清秋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是早是晚于她而言无关紧要。
“记得。”她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本宫送给那位姑娘的赔礼。”
“这镯子有何用处,太妃戴了十几年,心里应该一清二楚。”
沈清秋没有否认。
“小九与你无冤无仇,你把螣镯送给她有何目的?”
沈清秋没有直接回答,“谢钰,你堂堂武朝太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传出去多可笑?”
“更何况,男欢女爱实乃人之常情,我把镯子送给她,也是在帮你,要不然她可就便宜给其他男人。”
最后一句话带着丝丝奇怪的意味,好似沈清秋心里已经知道一些事,但就是不把它挑明。
谢钰:“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你也无需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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