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停步,张开手臂,许陶然飞奔冲过去,跳起挂在他身上,扑动周身寒气。
许鹤苓被撞得后退,缠在身上的手脚,不顾凉意束得更紧,脸埋进他脖子,整个人,连触及他下颊的头发丝都在静静传递情绪,依赖、思念、激动。
握握冰凉的脚心,低低凑近她耳边笑,“鞋都不穿啊。”
许陶然侧脸枕在他肩上,沉默木然之下,尽是不需言说的饱满感情。
身上落下带体温的厚衣服,被笼出久违的放松慵懒,由着许鹤苓抱往沙发上坐。
“怎么这么安静?”
钩在脖子上的双臂收紧,吸吸鼻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让中途回来?”
“学校突发了棘手的事。”
“……你手续齐全么?”
“各方面都有报备。”
“突发还来得及报备?”许陶然仰起脑袋,心里依然期许想要的答案。
许鹤苓却没再往下解释,抱着她稍稍坐直,翻动大衣,找有口袋那面,手臂隔衣在她身上蹭出轻微的摩动感。
很快,许鹤苓取出一个红包,送到许陶然手边,“然然,压岁钱。”
触碰到许鹤苓递来的红包,硬而光滑,红艳艳的,独给她的祝福,他的存在感又真实几分,一点点打破今宵的岑寂。
“爸爸,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这么快。”许陶然喃喃的,她就想每分每秒都黏住许鹤苓呆着,依偎不分开,一句话不说都好,忽而,她想起来,“爸爸,你吃晚饭了么?”
“吃过了,飞机上发餐就没浪费。”许鹤苓空着肚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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