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行李箱的时候,给邵瑜打了个电话:“妈妈,你前天给许复聊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这么神奇?我要好好学习一下!”邵瑜那边一听就是商场,在一阵脚步声与关门的声后,邵禾听见邵瑜压低的声音:
“就之前用过的那些借口嘛,我跟你说,男人该骗的时候就要骗!再流两滴眼泪,保准他们晕头转向。”
邵禾有些迷茫:“什么借口?”
邵瑜简直恨铁不成钢:“就是你初二那年,有个追我的男的,我一直甩不掉,后来就……让你请了一个月假,见到医生就让你说你头晕啊,恶心啊,心脏疼啊,我们全国各地到处看病……”邵瑜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这么一说,邵禾也想起了那件事,后来那个男的觉得邵禾的病是个无底洞,在最后一天给邵瑜留了封长长的信就溜了。邵瑜当时还把那封“字字泣血”的信给邵禾看了,总结说:“看吧,这就是嘴上说的好听,实际没一点担当的东西。”等她回学校之后,所有人都以为她得了关于心脏的不治之症,全校再也没一个人敢跟她吵架,哪怕是最严厉的老师跟她说话都和声细语,还有人提议要不要给她捐款治病……
邵禾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妈妈,你真的是!我说难怪前天他在那哭,我还以为是你说了很难听的话,哎呦,我真的是,你老说我心脏有问题,你就不怕万一我心脏真的——呸呸呸,我之前刚做检查没问题,一定没问题,我健康的很。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拿行李箱了。”她挂了电话,一边摇头一边拎行李箱,她还以为是昨天自己凭借出色的口才说动了许复,都在考虑要不要以后往哲学、心理学的方向发展发展,结果没想到是她妈编了个如此狗血的故事。她都不知道该说许复天真还是说她妈太会骗人了,这么狗血的事他居然信以为真……那万一几年后活蹦乱跳的她再遇到许复,场面会不会很尴尬……那她到时候就说是因为非洲的风水太好,把她的病养好了吧……
邵禾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在真白富美群里发消息,因为低着头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她赶紧收起手机连忙说“Sorry”,当抬头看清对方的脸后,她的手机啪唧掉在了地上。
游承远一脸平静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旁边站着简炘,嘴角挂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邵禾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巧……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简炘帮游承远回答:“不早,从你说‘你健康的很’那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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