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说。
可怜哪,她就在你面前,只可惜你没看清,我不是让你多注意眼前的事物,但凡你留个心眼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爱的是谁?
是阿荷的皮囊,还是阿荷的灵魂?怎么她站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呢?
还与我谈多深爱她,多渴望她再次復活,可笑。
你再想想,你到底是想毁了陆谨言方便我夺舍,还是因嫉妒想毁了芙蕖喜欢的那个陆谨言,摸着你的内心告诉我。
明明有还有许多更有能力的人能刺杀温容,你却偏偏选了芙蕖,你是想让她成为杀死温容的凶手,让陆谨言一辈子恨她吗?
告诉我啊。
我特别好奇,特别感兴趣。
我也想问问芙蕖此时的心情,一定特别精彩。
万戒观音突然一顿,虚掩压抑不住的嘴角给了最后一刀:“可惜啊,她现在魂飞魄散了。”
莲真承受不住一幕幕回忆折磨着自己,他抱头痛哭仰天长啸,甚至没有尊严的爬到万戒观音面前:“求求您、求求您...”
万戒观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握住他的手腕,听见腕骨碎裂声时,莲真的手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晃,他却还执迷不悟:“拜託您,我...”
“还想求我?”莲真突然抬头露出丝希冀,比起万念俱灰的绝望,万戒观音更享受这种痛苦到不能自拔的感觉,越是正义凛然之人痛苦越是香醇甜美。
万戒观音歪着头邪笑着:“不,你这蠢货,你应该明白,我没你想像的善良、慈爱。”
“顺带再告诉你,本来你跟她有三世姻缘,奈何你执念过深不肯放手。”
“小荷奇蹟般的病癒、你们的重逢,都不是因为我,而是你最恨的命运,祂怜悯你,你却没有珍惜,上天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惜你已入魔障,求了不该求的人,入了不该入的道,还落在我手中。”
“你想死?”祂摇摇头,温柔否决道:“不、不、不,我不会这么轻易让你死。”
还没玩够的玩具,怎可以放手,于是封住莲真全身经脉放到一旁另做打算。
万戒观音躺回鹅绒枕上十指交错好整以暇,全然没有落入牢中的窘迫,甚至从容到让人心生警惕,饶有兴致看着温容半开玩笑道:“怎么,满意吗,我跟四郎为你佈置的一场戏,此剧名为杀人诸心。”
万戒观音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点,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陆谨言如此魂牵梦萦,这么多年陆谨言只凭她一句话撑过来,意志坚定不曾受蛊惑。
“我暂时没有害你的打算。”
温容下意识倒退一步:“现在没有,下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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