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盆,还挺耐摔。
“我不管你刚刚的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听谁说的。回去告诉你姥你娘,也就是我姥我舅妈,”孟宁顿了顿,带着几分讽意,“包括你的好姑姑,我爸不欠你们家的,我更不欠你们的。”
“更何况,恩情再大,也有还完的一天。”
—— ——
等何波拿着大扫帚把牛玉赶出去后,孟宁带着手套,正在清理厨房垃圾。
何波穿上他那件黑色外套,吹了个口哨,嬉皮笑脸站在门口,“还生气呢?”
“没有。为这种人不值得。”孟宁蹲在地上,认真系着垃圾袋,些微懊恼,“我还是有点太情绪化了。”
“嗐,这有啥。要不是你在前面挡着我,我都要上手了。”
孟宁奇怪看他一眼,“我是说,我刚刚不该摔盆的,应该直接上手的。一个盆多贵啊,牛玉哪里值一个盆的钱。还好没摔坏。”
何波:“.......”
—— ——
“对了,你刚刚听见牛玉说花生酥糖的事儿了吗?”
“听见了。”
何波脸色沉沉,“肯定是有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放心吧。”
“那这笔生意,我们还要继续做吗?”
何波是很冒险的人,也很追求刺激。
“为什么不做?越多人关注才说明利润越大。”
何波笑了下,眼里都是势在必得,“我倒是想看看,这样的主意,这么大的生意,除了我,谁还能想的出,吃得下。噎不死他。”
何波定了主意,孟宁退了一步。
“听你的。”
—— ——
一条船不可能有两个舵手,也不可能开往两个方向。
孟宁既然一开始选择交给了何波,自不会做出半途抢夺舵盘的蠢事。
——
何波应了声,自觉地拎起垃圾,准备走的时候,还是开口问了句。
“牛玉这性子,等她晚上回去,一定会告状。你明天,还回去吗?”
“不回。我妈要是想来看我们,她会自己来的。不来,就算了。”孟宁笑了下,“你知道我的,我可不会给我自己委屈受。”
“你心里有数就行。”
—— ——
孟宁关了厨房灯,皎洁月光洒在他们步行的道路前侧,踩了踩光影,“其实,我虽然一直都认为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但是,对于我爸妈双方都同意离婚这件事情上,我觉得除了我妈之外,没有人有资格指责我爸。我爸为人热情大方,不亏欠两边亲戚的任何人。”
何波单手插兜,“对,婚姻开始或许是两个家庭的事。可结束绝大部分会是两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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