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在21世纪的纽约活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就被绑定了一个系统,然后就开启了快穿生活。
没有网络,没有电脑,连小轿车都没有。
这种日子她简直受够了。况且,别人家的系统都有各种高端功能,比如提供空间,又比如可以用金币兑换男主角的好感值。
而自己家这个,除了偶尔提醒她世界里的大boss是谁以外,就只会劝她“日行一善”。
她又不是修女,行什么善。艾蜜儿越想越伤心,于是哭得更加大声,而且愈加想念现代生活。
想当初,要是有人敢欺负她,那么一定是这个人不想在班里混了。哪像现在,要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玛丽实在无法忍受艾蜜儿的哭声,于是在争得了宾利先生的同意以后,她立刻离开客厅,开始在庄园中随意溜达。
内瑟菲尔德庄园的西南角有一间画室,里面挂满了拉斐尔、达芬奇和瓜尔迪。
玛丽见这里门开着,就顺道走了进去。她一向喜欢油画、雕塑这类艺术品,可惜却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所以也就只能远观。
这间画室里可谓是汇聚了各国各时代的名家作品,但是最吸引玛丽的作品却是一幅没有署名的少女肖像。
画上的女孩儿打着阳伞坐在草坪上,她有着金色的鬈发和湖水般蓝色的眼睛,鹅黄色的长裙裁剪几近完美。
凭良心说,这幅画的水平远远比不上拉斐尔他们,虽然颜料是顶好的,但是光线掌握得不够好。
从少女的角度来讲,她应该是坐在阳光下,因此背景里应该加入适当的黄色和松节油,但是作者显然没有这么做。
实际上,这幅画的背景很暗,运用了大量的灰色,与少女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又却莫名有一种契合感。
“在别人家的房子里随意走动并不是淑女所为。”
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了玛丽的“艺术之旅”,希斯克利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掉了骑马服,正面色不善地站在画室门口。事实上,他自打一进内瑟菲尔德就消失了。
“宾利先生说我可以在一楼随便转转。”玛丽解释,她愈发觉得这个人奇怪。
“但是并不包括这间画室。”希斯克利夫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他端着一杯龙舌兰,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因为这间画室是属于我的。”
“你的?”玛丽瞠目结舌,“你是说,这些作品都是你收集的?”即便她并不喜欢以貌取人,但也仍旧无法把眼前这个一脸阴沉、脾气古怪的人和艺术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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