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手抱住他的胳膊借以遮掩我散开的胸罩,类似于这样的成人前的尴尬不知道还有多少次,吴优刚才问他不在要怎么办,说实话我没想过,人被逼急了什么做不出来,如果不犯法,我是恨不得把这些玩意儿当街烧了的。
哥哥大概以为我很依赖他吧……我告诉自己这其实算不得太依赖,只是信任,还有一点习惯。
这种心情无法用语言解释,解释了反而更糟糕。
吴优走得很慢,蝉和周末游戏的孩子们都很热闹,我们难得亲密一刻,他不着急,我也不慌张。
要是能牵手就好了,像小时候一家人去动物园玩时那样,猴山的猴子打起来,哥哥就牵着我的手追着看,我跟不上,还害我跌伤了膝盖。
现在想到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十几岁个高中生了,看猴子打架就兴奋成那样,可见吴优深藏不露,品学兼优的表象下也有一颗坏心。
那时候我们都小,骑在他肩上都可以,长大了做什么都难免要顾忌伦理道德,我现在仅仅是借他的手臂遮掩尴尬而已。
他说:“你每天跟那小子在一块混着可惜了。”
我不那么觉得,万江很好,我很喜欢他,或许如段成所说男女之间真的很难有纯友情,但并不代表绝对没有,就像我跟万江,我们都喜欢男生,在没有喜欢上同一个人之前,我们就是最佳玩伴。
那时的何佳轩和刘子瑶可能也是如此。
我说:“我每天不是跟你在一块混得时间更长吗?”
“哦,那倒也是。”他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问我:“你觉得可惜吗?”
“没想过。”
我们这里的天色已经暗了,越过电车铁轨的最远处还有一丝夕阳的余晖,在认真地燃烧。
天仿佛被烧穿了一个洞。
小的时候有人说如果站在龙卷风的正中心大声把心愿说出来的话就会愿望成真,我们那里没有发生过龙卷风,电视上的龙卷风都很可怕,大概不会有人活着出来,所以没人把这种说法当回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