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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现在对他予取予求,埋头盖住脸,额头压在他肩上,就那么乖巧地用纤细双腿勾住他腰,跟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微微颠簸。

进到车里的时候,秦砚北除了动作上占有欲强,其他反应依然稳定,话极少,沉默得过分。

云织认真听着方简在前面的各种叮嘱,耳中声音从清晰到含糊,最后只剩下心脏的震颤声。

别墅不大,很精致的一个独栋,离研究所不到十分钟的车程,方简带人住在斜对面的酒店里,这栋房子只给两个人住。

下车前,云织理性说:放心,我会盯紧他,有任何问题马上联系你。

到这一刻,云织认为自己还是能保持清醒的,但几分钟后,别墅的大门在她身旁缓缓关闭,客厅里灯还未开,只有窗帘间透进的路灯和月色。

初夏,伦敦还没有太热,房子里也温度适宜,然而就在简单的眨眼之间,空气里犹如被抛下亿万火种,在同一时间顷刻点燃。

云织的帽子被拂下,微凉的脸被迫抬起,她来不及说话,秦砚北凶狠的吻就落下来,噬咬侵吞,占据她的唇舌。

她脚步错乱地后退,脊背靠在墙上,有什么装饰硌着蝴蝶骨,她微疼闷哼,一点脆弱气声换来更重的掠取,热切交换,唇舌缠绕。

有滚烫的手掌垫在她身后,怕她撞疼,却向里扣着,要深入骨髓。

云织说不清为什么会流泪,在黑暗里仰着头,双手环上去抱住秦砚北脖颈,急迫地给他最明确的回应。

她仍旧没有真实感。

好像面前的人只是她还在南山院里睡着时候见到的影子。

她甚至有错觉,她是不是根本没来英国,他真的要一声不响离开她,她连挽回都来不及。

这样的疼密密麻麻扎在心上,云织丢掉所有矜持,更迫切地抱住他。

秦砚北轻轻扣着她咽喉,湿润双唇分开一线,他声音低得磨着耳膜:你追过来,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云织喉咙里辛辣:是。

他就这么在一片漆黑里扼着她的呼吸,温柔的掌控的,手指却一寸不松:MECT是最后的办法,连这个都对我不起作用,织织,我好不了了,我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云织一句都听不下去,攥紧他的手腕:秦砚北,我不管是精神障碍,还是情感障碍,都无所谓,你不需要那些药物和仪器治疗,你有我。

你有我就够了!她突然控制不了情绪,在他臂弯里溃败,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明明什么都很好!你不会有危险,你不可能自残自杀!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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