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细密的汗完全交融,他今天野肆得不行,弄得她微微疼了,又克制放慢,低低说:还想听。
云织的注意力全在他这里,没有精力多说话。
他偏偏恶趣味高涨,一边狂热欺压,一边咬着她薄薄的耳骨要求:织织,多说几句,再让我听听。
等云织终于完整喘过一口气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回来多久,她被秦砚北从车里抱出来上楼,他甚至还没忘记空出一只手,提着她准备的保温盒。
云织经历得多些了,不像最开始那么容易体力不支,折腾成这样还算清醒,她默默扯着衣服边缘蒙住脑袋,想到后续秦砚北要怎么清理车才能扫清所有痕迹,就不好意思得满脸血红。
就离谱!以前看起来那么高冷不好接近的一个人,顶着一张傲娇禁欲脸,怎么这么会搞花样!
但回想太子爷从前特立独行的骚气,倒也不是无迹可寻。
保温盒的效果再好,也顶不住前前后后几个小时,等云织彻底缓过来,可以吃得下东西,已经有人把她的晚饭送过来,而秦砚北自己在厨房认真热菜,把她做的几道家常小炒都摆在手边。
云织知道,他是担心菜放得有点久了,怕她刚折腾完又吃不好,影响胃口,专门给她换了。
结果就是一张餐桌泾渭分明,一半各种滋补养胃的营养餐和精致炖品,另一半是已经谈不上什么卖相的家常菜。
云织看着有点过意不去,把盘子拉过来说:一起吃,我真没那么娇气,以前我
以前小时候她在家,经常饿肚子,有剩饭吃就很好了,菜都是家里人挑够了之后的,父母哥哥不爱吃,才会轮到他,只有哥哥会暗地里给她留,但她也不敢经常吃,被发现了,父母就会挑着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对她打骂。
所以她真的并不娇气,也不需要太精心的照顾。
除了感情需求得多,其他方面她非常容易满足。
秦砚北突然压下来吻她。
云织弯着眼,原本想跟秦砚北说的话被迫没说完,就含笑换个方式:其实我特别好养活,你不用太小心,就把我当成
这次的仍然没说完,又被堵住嘴。
他并不深入,就那么不带任何非分念头的轻轻触碰。
秦砚北掐掐她脸颊,理所当然问:好不好养,当成什么,那不是我说了才算?
云织认输,不跟他争辩了,前段时间他自顾不暇的时候,还在天天坚持给她订餐送到家或者学校,他就认死理,她也改变不了。
她眼睫垂了垂,看着自己这边丰盛到肯定吃不完的东西,干脆夹起一块软烂入味的牛肉咬住,侧头看他,红润唇角向上翘着,目光温绵,眼底蕴着笑,小心思并不遮掩,昭然若揭。
秦砚北盯着她几秒,喉间动了动,果然被引诱着倾身过去,咬住另一半,唇跟唇温热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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