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兮辞一想也没什么,那走吧,不然等会天该黑了。
蒲靳点头: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
走到河边,一道长索桥连着两个村落,这是从简家岗去往陶家村最近的路,如果开车,那要在外围绕一圈。
索桥经年累月,铁链生锈,桥上的木板也是缝缝补补,人走在上边桥身跟着摇摇晃晃。
往底下一看,是滚滚河水。
周兮辞走到半截才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蒲靳跟陈临戈走在最后,落下人群很远。
简凡没注意,往前撞到她后背,走啊,怎么不走了?
你们先过去,我等等他们俩。周兮辞贴着绳索,让他们三先过去,等蒲靳和陈临戈走到跟前才说:要不你们别跟着过去了。
她看了眼陈临戈,你不是恐高吗?
陈临戈脸色倒是如常,只是眼神有些僵硬,笔直往前看,和周兮辞说话也是直直盯着她的发顶,不往下看分毫,都走到这里了,直接走过去吧,那边有回去的车吗?
时间晚了就不一定。
你不是要去找同学吗,你先过去吧,不用管我。陈临戈伸手想去握用来固定桥梁的绳索,但绳子是悬空着的,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对他来说更加没有安全感,还不如不抓。
他收回手刚要垂下,周兮辞却突然抬手握住了。
陈临戈整个人都跟着一僵,手也不知道怎么动,任由她握着,手指笔直的抻着,怎么了?
周兮辞慢慢握紧了,走吧,我带你过去。
陈临戈还没说话,蒲靳在一旁轻咳了声,那什么,我先过去。
周兮辞侧身让他过去,也不知怎么,不敢看陈临戈,指着桥的终点说:你不要低头看,盯着前面那根柱子就行。
陈临戈滚了滚喉结,好。
他逐渐放松,手指蜷曲,贴着她的手背。
掌心交握的温度有些烫,周兮辞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只是手牢牢牵在一起,明明小时候连一张床都睡过,可现在仅仅只是牵手,两个人却都紧张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临戈看着她的背影,手上不着痕迹地用力,指腹紧紧挨着她的手背,就当他是害怕。
就让他做一回勇敢的胆小鬼。
作者有话说:
陈临戈你终于像个人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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