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记的?
把不懂的都记在玉简上。龟翎实话实说道。
此话一出,老子顿时沉默了,捏着棋子的手指都停顿在棋盘之上,就在龟翎以为自己说得多惊世骇俗之后,就看见老子落棋,击玉之音,轻鸣短暂。
龟翎想了想,最终还是问出了声,大师伯,所以是我这样听道其实是不对的?
还好。老子道。
不等龟翎点头,老子继续道,你们这样挺配的。
龟翎。
合着还是错的呗?
只不过大师伯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什么叫挺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去听道的,而是去跟通天搞师徒恋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
内涵师侄是不对的!
四目相对,老子面无表情,对于龟翎那用眼神申诉的样子,没有一点感觉,更没说话,眼底重新恢复成了那丝毫掀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的样子。
最终还是龟翎败下阵来。
老子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棋盘,并且示意龟翎想事情可以,但是他们还在下棋。
至于他们两个?
就冲着这件事,的确挺配的。
一个讲得天花乱坠,一个听得乱七八糟。
如果龟翎知道老子这话,八成要冤枉极了,明明她努力地好好听了!而且做足了功课!那些玉简都是她好好听道的证据!可谓是条理分明,一点也不乱!
当然,通天也是这么想的,他讲道的时候,也是真的在认真讲道,要不然也不会一讲道直接讲个好几百年。
如果忽略掉通天所讲的内容转得太快,其实通天是一个耐心极好的师父。
当然如果忽略掉了,这话也说得没什么意义了,忽略掉所有不好的,那的确就都剩下好的了,别说通天了,是个人都是如此。
不过龟翎也并非是就算是知道了正确答案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如果弟子错了,弟子可以改。
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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