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非是对的,但是对于你而言,也未尝不可,或许对于你而言如此更多的是受益的,虽然如此并非正确,但是也并非一点也不可取,你既然决心如此,那能给你的讲道的大抵也只有通天了。
而他之前并没有猜错,龟翎也并没有把他蒙骗过去,只是他从基本的就猜错,不过却也并不需要有什么意外,就这种事情,着实生平第一次见。
猜错了是人之常理,猜对了才是有大问题,毕竟那只能说明自己脑海里面想的那些东西,完全不亚于通天和龟翎,要不然怎么可能猜到这种别说见都没见过,就说听都没听说过的事?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龟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件事情我师父知道吗?
你是说多宝他们?
不,我是说我自己。龟翎道。
老子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当即问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通天知道吗?
大抵不知道。她是偷着做的,毕竟那个时候害怕打扰到旁人,故而就算是用神识刻录玉简的时候,也是把玉简藏在袖子里面的。
那你这境界可是在通天给你解释的时候突破的?如果是如此的话,那大抵是感觉到了有用处,所以没拦着你。老子道。
大师伯,如果是你
不等龟翎说完,老子就已经知道龟翎想要说什么了,倒是也没有隐瞒,直接了当地回答道,在最开始的时候,你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至于你二师伯,若是知道了,大抵在得知你问出来一个又一个的疑难时,就会纠正你了。老子一边落下棋子,一边继续道,声音同之前并不什么不同,仿佛只是顺口而言,但是也是提醒。
龟翎自然听得出来,也自然明白老子的意思。
做了这种事情后,并没有责怪,而是细心的讲解,在有了成果,甚至于连提及都未曾,实际上,这已经很难得了。
这个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但是却不是什么所有人都能够做到。
甚至于到如果不是大师伯告诉她,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过程之中不需要什么自我质疑,也没有什么反驳,这条路走得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并不坎坷,甚至于算得上顺畅。
同样的,通天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讲道可能是有一点问题的。
在这种条件之下,一切来的都带着些阴差阳错。
她也大概能够理解老子为何会说不必改什么,的确,即便是错了,也不必改了。
她只有通天一个师父,而且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就答应过通天。
今天龟翎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下下上上,下下上上,最后停下来的时候,这心情好像兜了一个大圈子,最终回了距离原点极近的地方,但却也不是一模一样。
天湛蓝如壁,白云缥缈,山林苍翠,翠鸟偶鸣,声音高高低低的,龟翎手中的棋子微微发凉,但是指尖的温度传递过去,好像把那棋子也变得温热,龟翎笑了笑,白棋落下,棋盘之上黑白分明。
大师伯,该你了。
闻言,老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龟翎,黑棋落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