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实际上,难道是他想吊一口气, 就能继续活着的吗。
他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不想谈这个, 段寰宇把话题转回去, 问道:你好像不好奇我真实的身份?
对他身份的隐瞒,竟也没有生气。
这不对劲。
段寰宇充满探究地看着她。
秦怀安想了想:司狱严大人在办公的牢狱都对你很恭敬,而管衙役的主薄大人也听你的话,那么, 你指挥黑鳞卫的事儿, 应该不是假的,不是假扮黑鳞卫的骗子。如果是与陛下亲卫有关, 身份特殊, 那不告诉陌生女子, 那也情有可原。
然后眼前一亮:还是说, 你厉害到能假装陛下亲卫的头子,没被陛下、陛下亲卫、官员们发现,能在外面作威作福!
段寰宇:我不是骗子。
怎么,是骗子还让能秦怀安更兴奋是吗。
都猜到这个份上, 竟还没猜到真相是她不愿意猜?
进宫后,她还能这么自在,这么野,这么接受得了他洗脚吗?
段寰宇忽然就不想说了。
秦怀安盯着他, 仔细端详着,又故意鼓起脸颊, 询问着:
你好像很想惹我生气。
是不是真实的身份真能让我生气, 是坏人?或者有正室了?
段寰宇竟放心了些:不是, 没有。
那么,就是你真实的身份,不能娶妻,只能纳我当妾?
段寰宇不是很理直气壮地道:也不是那么绝对但要经过非常长久的考察
你要考察很多人?
段寰宇:倒也没有
秦怀安双手捏宽他的脸:有几个?
没有别的
谁考察?你爹娘?陛下?别的黑鳞卫头子?
段寰宇欲言又止,还是说出实话:我自己,没人能管到我头上。
所以,只有你自个儿、只有你一个人在非常长久地考察呀,秦怀安呵呵一笑,直接扔开他的手下了床:那你自己慢慢睡吧!
段寰宇拉了拉她:不,你不懂
秦怀安挥开他的手,自己穿好袜子和短靴,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不需要懂,我只知道,如果你想用身份压我,觉得我不配,让我妥协,那你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
又道:你隐瞒在先,欺压在后,既然你明面上的身份都是假的,那你用假身份赎我当女奴也不成立。你所有花费我都会还你,非常谢谢这段日子你提前支我月钱,变相支持我发展,接下来,我会自己赎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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