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从前骄纵跋扈, 挂着副漂亮臭脸,一门心思用在阴人上去了。
除开他做的几个朦胧的梦, 他对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新鲜。
文凤真正亲着她的手指,忽然想到什么不爽的问题,抬头。
是谁教公主的?
教什么?
辽袖微睁圆了眼。
文凤真偏了偏头, 一副你晓得的神情。
她对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薄弱之处都熟悉, 轻易地拿捏他。
是你从前教的,难道你没有梦见过吗?
辽袖转过腰身,拧了拧冰毛巾, 擦了擦脖颈,渐渐平缓了呼吸。
马车上葡萄银纹香炉晃来晃去。
袅袅香气中混杂了说不清的气味。
殿下, 你快放了我。她催促。
辽袖将冰水浸过的帕子扔他脸上,希望他清醒一点。
他本来体热到极点,被冷帕子一激,竟然不觉消退,反而更被刺激了。
哪怕湿热难耐,香汗润透了衣衫紧紧贴裹在小腰,他依然抱过来。
双腿将她禁锢在中间,黏黏糊糊。
文凤真亲够了这只让他又疼又喜欢的手指,掀起浓密的睫毛,认真问。
公主是觉得上辈子的我强还是如今的我强。
辽袖:
他一袭锦纹云蟒的白袍原本洁白如新,一丝不苟,如今在身下被反复折腾得皱巴巴的。
公主快说。
他牵起嘴角,仰着头,全京城知晓一点就炸的暴脾气,乖巧地任由她弄。
睫毛和鼻梁都让她摸了个够。
这辽袖有些犹豫。
她一根手指点在下巴,仔细地想了想。
殿下,是在问你方才经不了三个马车颠簸的样子,跟上辈子较之如何吗?
文凤真坐起来,面色添了一分净和冷。
经不了三个马车颠簸?
辽袖不太能记得清上辈子文凤真的时长,只知道从前文凤真久居高位,在她面前永远游刃有余。
因为她年纪比他小,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比较,懵懵懂懂,每一步都是被他牵引,只能听他的。
那时候她怕他,人对于未知的畏惧心,总觉得格外漫长难熬。
文凤真支着下巴,嘴角衔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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